這樣……
展景巖拍拍了她的肩膀,“這次跑出來竟然把所有的守衛都甩開了,皇上很擔心你,萬一發生什麼意外怎麼辦?待會三叔送你回去。 ”
展嬌美仍舊沒有說話,她覺得自己現在丟臉丟到沿河邊了,全城的人肯定都會笑她,宮裡那些看她不順眼的絕不會放過這樣的大好機會,也一定會狠狠的嘲笑她,想著想著她就委屈的哭起來,投 展景巖的懷裡,“三叔……嗚嗚……不回去,嗚嗚,我不回去……”
阿才站在一旁,原本他也想勸勸這個小姑娘的,不過……應該不用 。
他向展景巖使了個眼色:我先出去了。
展景巖點點頭,繼續拍了拍哭的一把鼻涕,額,鼻涕都蹭他衣服了,哭得跟小花貓似的展嬌美。
“……剛才你有看到那個野蠻公主的樣子,聽阿才說完,那個震驚的表情……”高行一路上很興奮的說著之前在前廳裡的發生的一切。
“阿行……”走在他身後的阿才喊了他一聲。
“什麼?”高行燦爛的笑著回頭。
說到底展嬌美也只是一個十幾歲的孩子而已。“你尾巴掉了。”邊說邊從高行身邊走了過去。
“啊?”高行低頭看了下地面,咦,不對,“我哪來的尾巴,說什麼呢?”看著阿才的背影……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錯覺,怎麼覺得他好像……在不爽。
“他怎麼了?”
高問看了他一眼,“你忘形了。”
“啊?”又是什麼意思?忘形?尾巴?
高問追上阿才,“現在我們要做什麼?”
“去案發現場。”
再次站在大皇子的臥室裡,高行左看看右看看,“上次不是已經查的很仔細了嗎?現在還要看什麼?”一轉頭就看到阿才坐在門邊的地上發呆。
高行伸手在他面前晃了晃,“你愣什麼呢?”
“我在想如果我是兇手,我會怎麼做……”放在現代那就叫案情重組。阿才站起來,拍了拍褲子,走到床邊。
“那天晚上,大皇子因為某個原因,走到門邊,然後開啟房門。”阿才幾步走過去,假裝開啟門,沒辦法,門早被他給撞爛了,現在還在躺在外面,所以只能假裝。
“可是……兇手如何能用針扎到大皇子頸後的麻穴,然後又從前面刺了他一劍?”這也太不合理了,阿才撓撓頭。
“對哦……一前一後的方向,除非房間裡還有一個人,但是這不可能啊……”高行站到阿才身旁也困擾的撓撓頭。
高問也思考著這個問題,“會不會那晚房內有人在這裡,只是我們不知道。”
“啊?大哥,你這也是不負責任的猜測吧。”現在一個個的想象力忒豐富了點,可是現在需要的不是天馬行空而是實實在在的證據。
現場沒有任何跡象表明,除了大皇子之外還有其他人存在,阿才環視整個房間。那要如何才能做到在後面刺中麻穴在前面又能捅一劍呢?
“阿行,你過來假裝是大皇子站在這裡。”阿才覺得案情重組十分有必要。
“我是兇手,那天晚上,我來到這裡。兩種可能,也許我和大皇子是相識,也許是我偽裝成某種並未引起大皇子足夠警覺,或是令他放心的身份,所以大皇子毫無防備的開啟了房門。”高行馬上就位,走到門邊。
“我要在不進屋的情況下要先能刺中大皇子麻穴,除非……”
“我轉過身?”高行問。
“不是,因為那扇門上有著大量呈噴灑狀的血跡,這都顯示了大皇子的那一劍是在門口並且是正對門口時背刺中的。 ”
“不可能。”高行斬釘截鐵的說。
阿才突然雙手搭上高行的肩膀,直接擁抱上去,高行的身子突然不自在的僵住了。這,這也太突然了吧。
“這樣不就可以刺到麻穴了。”阿才撤開身子說。
“怎,怎麼可能,你的意思難道是說兇手先是給了大皇子一個擁抱,然後伺機扎中大皇子的麻穴?這更不合理。”
“有可能。”高問說,“此人定是和大皇子認識,在大半夜的時候來找大皇子,卻不會讓大皇子覺得奇怪,那麼兩人肯定關係匪淺。而且根據守衛的的證言,那晚他們沒有發現任何人進出。為了趙國使臣的安全著想,皇上專門調來鐵虎軍守在外圍,能夠在他們所有人都沒有發覺的前提下進入 館殺人,要麼是兇手的輕功極高。要麼兇手本就是驛館內的人。 ”
“這輕功的極高的人要到哪裡去找,這個範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