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受不了的奔到外面大吐特吐起來。
看到屍體阿才挑了挑眉,來到這將近一年的時間,還從未碰到這麼“藝術”的屍體。
“我要先清洗屍體,你要是不行的話,待會我弄乾淨了,你再進來。”阿才看著臉色蒼白的高行說。
“。。。。。”高行緊緊的抿著嘴巴,“等下叫我。”說完就奔出了房間。每當驗屍的時候就是高行非常佩服阿才的時刻,無論什麼樣的屍體,他都敢處理。
兩刻鐘之後,只聽屋裡傳出,“進來吧。”
“根據屍體的僵硬和屍斑程度,死者的死亡時間應是昨晚戌時(晚8點)左右,死因是血流過多而死。死者頭顱和四肢均被斬斷,傷口整齊。看來兇手力氣很大,或者經常用刀。”
高行側對著屍體專注的做記錄,儘量控制眼睛往屍體上瞄。
“身上數十條刀口劃痕,身上無致命傷口,看來死者死前也遭受過虐待。身體並無明顯特徵。”
“也受過虐待?會不會和徐掌櫃被殺有關?”高行問。
“不知道。”阿才走到水盆邊用自制的“去屍味香皂”洗了洗手。“徐掌櫃的案子是殺人後燒屍,無名屍則是殺人後斬頭和四肢。兩者的作案手法除了殘忍之外沒有任何相似之處。”
這時高問走了進來,“有結果了嗎?”
阿才點了點頭,高行將驗屍記錄交給大哥。
“這兇手與死者到底有何冤仇要如此殘忍?”高問回想起今日在廟裡所見。
“這隻能等抓到兇手後親自問他了。”阿才說。
“大哥,徐掌櫃的案子可有進展?”高行問。
“我們有打聽過徐夫人未出嫁前和鍾管事的關係,二人之前曾偷偷私會過,後來被徐夫人的爹發現後,就將徐夫人嫁於徐掌櫃,那個時候徐掌櫃家裡雖開始落魄,但終究比嫁於一個下人好。從這點上鍾管事有殺人的理由,但是他當時在大堂招呼,夥計們也都能作證。”高問也深覺一籌莫展。“我先去張貼公告,看京城裡誰家近日有人失蹤,希望能儘快查明這具屍體的身份。”
“我們也出去。”阿才說。
“去哪裡?”
“一品樓。”
高行和阿才坐在一品樓不起眼的角落裡,填飽了肚子,阿才提議再去後院。
正好又遇到杏花給木頭送飯,“這是你家娘子啊?”阿才突然上前詢問。
“是。。。是的。”木頭回答說。
“你娘子對你真好,天天給你送飯。”阿才笑著看向杏花。
杏花往木頭的身後縮了縮。
“我們不是壞人,我們是捕快。”高行看出杏花的怯意解釋說。
“見過官爺。”木頭和杏花招呼說。
“聽說你以前是徐夫人的丫鬟?”阿才問。
“是,奴婢未出嫁前正是徐夫人的貼身丫鬟。”杏花說。
“那你家夫人還真捨得將你嫁出去?”阿才繼續說。
“夫人看奴婢也到了適婚年齡,特別開恩才許奴婢嫁人的。”杏花說著看向木頭,並用手帕擦去了他嘴角的菜漬。“慢點吃。”
木頭笑著點了點頭。
阿才看著兩人的動作,“依你所知,過去徐掌櫃可於何人有仇?”
木頭和杏花均因他的話愣了一下,隨即恢復正常,“這我並不清楚。”
“杏花,我弟弟一個人在家我不放心,你快回去照看他吧。”木頭插說。
“恩。兩位官爺,若沒事,我先走了。”杏花說。
“恩,慢走啊。”阿才微笑相送。
“兩位官爺,我也要回去工作了。”木頭歉意的說。
“恩。”看著木頭離開,阿才陷入沉思。很快跟上前,站在伙房外,觀察木頭具體做些什麼,先是砍柴,之後洗菜,配菜。做完這些之後只見木頭走去前廳跟鍾管事說了些什麼,然後收起圍裙離開了一品樓。
“跟著他。”阿才邊說邊走。
“跟著木頭?跟著他幹什麼?”高行一臉的不解,“他跟案子有什麼關係?”
“我還不能確定,剛才我們問杏花徐掌櫃和何人有仇時,她的反應有點怪,也許去了就知道。”
兩人跟著木頭來到一個房子門前,
“會輕功吧?找到他們在哪個房間,帶我上屋頂,”阿才說。
於是高行先飛上屋頂,確定了那二人的位置,然後返回來帶著阿才也上了屋頂,兩人揭開一片瓦,只聽木頭對杏花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