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了,我說他不幹這準備幹嗎,還想勸勸他來著,誰知那小子回我說,他現在有的是錢,誰還稀罕在這工作。我一氣之下就給他結了工錢,讓他滾了。”鍾管事回答。
阿才感覺這其中有些古怪,忙問,“那小六子平時住在哪?”
“平時都住永德街大衚衕裡,那裡有他死去的爹留給他的一間房。”鍾管事說。
“哦,謝謝。。”說著剛想轉身,突然想到自己來這的目的,“鍾管事,你可知道之前徐掌櫃為什麼要將杏花配給雜工木頭嗎?”
鍾管事回想了下說,“當時徐夫人很是反對徐掌櫃納杏花為妾的事,後來徐掌櫃斷了年頭,為了避嫌還主動提出說要將杏花嫁出去,直接就配給木頭了,具體原因嘛,我就不清楚了,也許是看木頭老實,家中又有一個弱智的弟弟,怪可憐的,怕他將來娶不到媳婦吧。”
“哦。。。。。”
“這跟掌櫃的被殺有關係嗎?”鍾管事好奇的問。
“啊。。。哦,沒有,我隨便問問而已,好奇嘛,看到木頭能娶到這麼好看的娘子,怪羨慕的,呵呵。”阿才假裝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
“呵呵。。。”鍾管事像是瞭解的笑了笑。
“我還有些事先走了。”阿才笑著說。
“有空再來坐坐。”
“恩,一定。”
剛走出一品樓,剛好跟路過的展景巖撞了個正著。
“額,來吃飯?”說完,阿才又是一陣後悔,吃飯的話就會往裡走的,這不明顯是路過的嗎。剛要重新問,對方直接回答“路過。”
阿才尷尬的笑了兩聲。“呵呵,真巧。”
“你呢?吃飯?”展景巖看出他的侷促。
“不是。。。來調查案子。”阿才在心裡大罵自己,沒出息,不就是遇到一個長相不賴的男人嗎,用得著這麼緊張嗎,人家不一定也好男色。。。。啪。。。想哪去了。
“怎麼了?”展景巖看他拍自己的腦袋。
“哦,沒事,你今天一個人出來溜達?”阿才儘量讓自己表現的正常些。想起上次好像有個人跟他一起的。
“溜達?”
“哦,就是散步,走走的意思。”差點忘了大家有時代代溝。
“。。。恩。”他出來辦點事,不好明說,索性點了點頭。看了一品樓一眼,展景巖接著說,“是關於一品樓掌櫃被殺的案子”
“是啊。”想起這個案子,阿才也覺得腦袋有點大。“沒什麼頭緒。”
“你現在要去哪?”
“哦,我正準備回高府。”阿才感覺他們兩人好像站人家店門口時間久了點。
“高捕頭家?”
阿才點了點頭。
“剛好順路,一起走。”說著,展景巖抬步先行。
額,阿才快兩步跟上。“你要去哪?”
“回家。”
“真巧,原來你家也在這個方向。”
“。。。恩。”其實在相反方向。
“案子有什麼進展?”
“沒有嫌疑犯,看起來像嫌疑犯的又有不在場證明,有點棘手。而且一場大火,基本上沒有留下什麼線索。”阿才皺了皺眉頭,隨即散開。“不過,我相信再高明的謀殺也會有蛛絲馬跡留下。有個人曾說過,‘真相只有一個。’虛偽的事情偽裝的再真,終究不是事實。”
“恩,我相信你找的出兇手。”
聽到展景巖的話,阿才有點吃驚的看向他,而對方看了他一眼又看向前方。這句話聽起來。。。。
“啊。。。”正想著,一時不注意,被腳下的石頭絆了一腳,準備和大地來個親密接觸的阿才閉上眼睛等待疼痛,不想竟落入了一個溫暖的懷抱。他緩緩的睜開眼,竟和展景巖雙眼的距離不足十公分,清楚的看到對方眼中顯露出的一切。
“咳。。。。”一聲咳嗽將他們從二人世界拉回現實。
轉臉一看,來人正是高行。
展景巖將阿才扶穩,收回雙手,“高府到了,我先走了。”
待人走遠,高行幾步跨到阿才身邊,“你們剛才在幹嗎?”若他沒看錯,那個男人好像將阿才攬進懷裡,怎麼看怎麼彆扭。
“我絆了一腳,他扶了一把。”阿才聳了聳肩表示沒什麼,並想要忽視剛才的碰觸給他帶來的心悸,以及腰間仍殘留的溫度。
“是嗎?”高行懷疑的說。
“不然呢。”看到高行還想問什麼,忙轉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