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滿城雪要將未央與她身邊的男子帶走,範世殊即刻急切起來,連忙向滿城雪一拱手說道:“陳某是個生意人,好結交個朋友,如果滿大人信得過陳某,不如將這二人留在歸雁客棧吧!”
這個來路不明的京城富商陳景,也是滿城雪重點監察的物件,如今讓那姓蕭的住在歸雁客棧,一同看管起來倒也方便,於是點頭說道:“既然陳老闆開了口,那滿某也不好推辭了,只是如果蕭公子不見了,滿某可要向陳老闆問責了。”
陳老闆,你不是好客嗎?那就要負起責任來!
範世殊自然聽得明白滿城雪的意思,向他再三保證後,滿城雪這才帶人離去。見這一行人行遠了,範世殊壓制不住心頭的激盪,疾走兩步就來到了鳳言的身邊。
“未央,真的是你?”一雙修長的手握上了鳳言的小手兒,範世殊更是激動得不能成言,多少個日日夜夜,都化作了無盡的思念,如今的相見,卻令他有些恍惚起來。
直到以手觸到她的小手兒,那種溫熱的真實感傳到他的手上時,範世殊這才明白過來,面前的人兒真的是她,他心心念唸的妻子就在眼前了。
“世殊。”鳳言的心情無比複雜,這是她離開京城後,五年以來第一次遇見故人。
不管她心裡有沒有他,只為這種熟悉,便足以令鳳言心頭顫抖,也足以令她潸然淚下。
驍王立在一旁冷眼旁觀著。嘿嘿嘿,這是個什麼意思?當他不存在是怎麼滴?看著兩人深情的對望著,更是惹得他一肚子邪火燃燃燒起。
移身上前將鳳言拉到自己懷中,不顧二人錯愕的神情,徑自將鳳言橫腰抱起,朝著一臉鐵青的範世殊說道:“掌櫃的,要一間上等的客房,蕭某要在此長住。”
一間上房?這個男子好不講道理,就這樣將他媳婦抱走了?
範世殊怒氣沖天的將驍王攔下,兩手一橫擋住了驍王的步伐。
“未央是我的妻子,不管你是誰,請你將她放下來。”居然當著他的面搶他媳婦,這人也太囂張了吧!範世殊一臉的從容早已不知去向,此時已被驍王氣得雙唇顫抖,面目猙獰。
“未央?誰是未央,這裡有未央嗎?”驍王不屑一顧的瞄了一眼範世殊,反正人都抱在他懷裡了,他豈能還給他。
他媳婦正被他抱著呢,這人怎麼能睜著眼不承認,簡直豈有此理?範世殊不斷喘著粗氣,一張俊臉漲的通紅。
“她就是我妻子,請你將人放下來,本公子既往不咎,如若不然誰都別想好過!”範世殊伸手指向鳳言,指尖兒已不能拿穩,顫顫巍巍的不斷亂抖,看來被驍王氣得不輕。
鳳言不想惹事,更不想見到這二人打個你死我活的,大家來此各有目的,和平相處才是正解。
範世殊在他面前挑釁著,驍王自然不會將他放在眼裡,輕哼一聲譏諷問道:“你的妻子?請問,她與你拜過堂了嗎?走完大婚程式了嗎?”
只此一句便噎得範世殊再沒了下文,一張俊臉憋成了豬肝紫,雙拳緊握,後槽牙都快咬碎了。
範公子要發怒了,這一怒也不是好收拾的,鳳言無奈只得出面解圍。
“我如今叫鳳言,再也不是什麼未央了,也不是誰的妻子。”鳳言如今要與任何人撇清關係,只有這樣,才能讓這蓄勢待發的兩位消停下來。
看到範世殊受傷的神情,驍王心裡無比的歡暢,那種感覺就好似,怎麼說呢?可能比他娶媳婦還高興,當然了,娶媳婦才不會令他如此高興,他可是逃婚才來駐守邊疆的。
鳳言側過頭,看到驍王一臉的洋洋得意,像個勝利者似的勾著唇角兒,鳳言輕笑一聲說道:“還有,蕭公子,請你放我下來,我要住我原來的房間。”
各打五十大板,誰也別得意!
驍王的臉色越發難看了,可看到鳳言偷偷的給他遞眼色,還是讓他將要爆發的怒火平復了不少。
鳳言這是什麼意思?她在暗示什麼?莫非是。。。。
想到此處驍王心情大好起來,看來還是他與鳳言之間有些小秘密,不能讓這個憑空冒出來的夫君知曉。
一雙鳳眼含笑彎彎,向著懷中女子壞壞的眨了眨眼,將鳳言輕輕的放在地面。
驍王的神情讓鳳言心頭直打鼓,這驍王的眼睛有毛病了嗎?為何總是一抽一抽的?
對於未央所說的那些話,範世殊雖然心頭好大不痛快,什麼叫‘不是誰的妻?’,雖說沒走完大婚,但是,只要他堅持,補個婚禮還不簡單。
不過,見那姓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