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方渝在認真翻看郵件的時候,遠在萬里之外的高盧國還處於深夜。
高盧首都的一棟摩大樓裡,一個正在電腦鍵盤上快速敲擊的人突然發現螢幕右下角有一個圖示在跳動。
他快速的瞥了一眼,手上的動作沒有停頓。
一秒後...
他跳了起來,動作之大連沉重的人體工學椅都差點被掀翻了。
他點開右下角的圖示,那是一個他自己編寫的監控程式,用來管理一些重要目標的實時情況。
當初他在程式設計序的時候新增了一個功能,能對一些特殊目標進行標註,用不同的圖示來做提示。
剛才閃動的圖示代表了一個重要的目標賬號處於啟用狀態。
那個賬號原本屬於他們組織在華國的重要合作伙伴,前一段時間那個合作伙伴出了事情,賬號處於靜止狀態。
本來對於這種情況,組織以往的慣例都是想辦法黑進郵件系統,將和組織相關的記錄消除掉,免得有人查到組織。
但這次不同,因為組織有一批非常在意的東西在那個合作者手裡,而且那個合作者雖然出事了,但沒有任何訊息證明那批東西被人發現。
根據專家提交的那個合作者的性格分析報告,組織認為那個合作者有很大可能做了其它暗中安排,那批東西也許還會再次出現在組織面前。
因此組織並沒有安排他執邪斷尾”程式,而是要他實時監測那個郵箱賬號,看看會不會有人再次登陸。
因為那個郵箱是合作者和組織之間唯一的網路聯絡方式,如果那個合作者有什麼特殊安排,那麼最終都會用到這個郵箱的。
那家郵件服務公司的安全系統做的很出色,他沒有把握在不驚動對方的情況下獲取伺服器許可權,就針對那個郵箱賬號做了個偵測程式,只要有惹陸那個賬號就會自動提醒他。
等了這麼久,那個已經沉寂多時的賬號終於被人使用了,他一隻手快速的操作滑鼠開啟幾個工具,開始追蹤使用那個賬號的IP來源。
另一隻手撥通的電話:
“嗨,BOSS,別生氣,我知道現在是什麼時候。告訴你一個好訊息,上次你叮囑我盯得那個郵箱賬號被惹陸。對,沒錯,就在剛才...”
他一邊向組織的負責人彙報情況,一邊單手在鍵盤上流暢的操作著。螢幕上顯示出訪問賬號的IP是透過代理伺服器進行跳轉的。
他冷笑了一下,用這麼粗疏的方法就想掩蓋自己的真實地址也太想當然了,他輕鬆的就破解了對方使用的代理伺服器追蹤過去。
經過一番操作,螢幕上顯示出訪問賬號的地址指向華國的川峽省蜀都剩
查到這裡他就有些頭疼了。
因為華國這幾年數字城市做的很好,到處都是無線網路,蜀都也是已經開始數字化的城市之一。
他的技術自然是世界頂尖的,但是在一個隨時都有近百萬個無線網路終端接入的城市去追蹤一個動態IP的具體位置並不容易。
他立刻請組織租用目前離川峽省不遠的一顆國際通訊衛星的通道,開始對蜀都市接入無線網路的海量IP進行動態分析。
半個時後,他成功的將搜尋範圍縮到蜀都的一個區。
聽起來一個區似乎不大,但是和他們國家相比,華國一個區裡的人口都比他們國家一個城市的人口還多。
工作量依然很大。
在組織負責饒授權下,他立刻透過加密通道命令組織滲透進蜀都的行動組向目前已經確定的區域靠近待命。
又過了半時,當他快要鎖定那個訪問郵箱的IP時,突然目標下線了,他立刻侵入那附近的交換機搜尋其登陸軌跡。
這時告警程式跳了出來,他的動作太大了,異常的網路變化終於被華國的網安部門發現了。
他果斷的將獲取的資訊轉移到第三方伺服器,然後冷靜地從入侵的華國交換機上撤出,有條不紊的破壞掉自己的入侵痕跡,同時通知蜀都的行動組繼續潛伏。
方渝關掉電腦,面色凝重的在房間裡來回踱步,他不知道自己剛才靠網安部門的警覺無意中躲掉了一場突如其來的襲擊。
剛才他看到的郵件內容讓他心中有些疑惑和矛盾。
從那些郵件裡,方渝看到沈嘉定在兩年前就開始和境外很多人在進行交易。
因為郵件是用翻譯軟體進行解譯,而且郵件本身用詞也很隱晦,所以方渝只能半猜半蒙的獲取一些資訊。
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