夥:
“沒事,只是一個誤闖進來的賊,你們趕緊去把他給料理了,別讓他把現場給弄亂了,回頭我們還要費力恢復。”
這邊方渝耐心的依次將一層的房間逛了一遍。
他發現不是所有房間都會讓他感到有被人注視的感覺,實際上除了會客廳、廚房、走廊等幾個特定的地方,其他房間一進去,那種不舒服的感覺就消失了,就和剛才進入廚房那個儲藏室一樣。
這意味著裝監控的人並沒有足夠的餘裕將整個別墅都納入監控,這種作風就更不像是掌握巨大資源的官方所為。
方渝逛完一樓,不慌不忙的上了二樓。
與此同時,兩個同樣穿著黑色緊身衣的彪形大漢悄悄的從廚房後門走了進來,在耳麥傳來的指示下徑直走出廚房向二樓前進。
方渝在沈嘉定的書房裡轉了一圈,開啟書房的窗戶透透氣,然後憑感覺找到一個監控的死角,無聊的等待著。
估計是監控的人也沒把他當一回事,所以那兩個彪形大漢毫無掩飾的推開書房的門,大搖大擺的走進書房。
書房的門一開啟,和書房的窗戶形成對流,一陣夜風呼的吹了進來,襯得兩個彪形大漢氣勢非凡。
方渝藏身的那個角落在監控下毫無動靜,監控人員估計方渝應該是被嚇得在那裡縮成一團不敢吭聲,嘴角露出不屑笑容,透過耳麥和那兩個彪形大漢明瞭方渝的位置。
那兩個彪形大漢露出獰笑,分兩側向方渝藏身的書櫃包抄過去。
當他們走到那個書櫃旁,手裡的強光手電突然開啟,在兩道光柱的交叉照射下,書櫃背後並沒有他們想象中的驚恐面孔,根本就空無一物。
兩個彪形大漢心中驚異,轉身面對著書房的一個方向,透過耳麥向監控人員報告了這件事。
監控人員不敢置信的平監控臺前,眼睛在螢幕上來回的掃視著,可是無論哪個畫面裡都沒有方渝。
聽著監控人員在耳麥裡賭咒發誓,兩個彪形大漢再次檢查了一遍根本不可能藏的住饒角落,沒有機關,沒有暗道。按他們的經驗,那個地方也沒辦法安裝這些東西。
強光手電的光暈外漆黑一片,一個大活人就在他們面前消失的無影無蹤,這讓一向無所顧忌的他們也有了些寒意。
在監控的強烈要求下,兩個彪形大漢又將書房的幾個監控死角都看了一遍,依然沒有任何發現。他們惱怒的對著耳麥抱怨的了兩句,匆匆的離開聊書房。
兩個彪形大漢走出別墅,相互討論著剛才的發生的不可思議的事情。一致認為監控人員長期對著一成不變的監控畫面心理出現了問題,剛才一定是過於渴望發生什麼事情,所以出現了幻覺。
兩個人聊的很投入,完全沒有發現自己背後,有一道靈活的黑影藉著道邊綠化樹和各種陰影,遠遠的跟著他們。
那個黑影看著兩個彪形大漢走到路邊攤打包了三份夜宵,又買一條煙,有有笑的走進了沈嘉定別墅附近的一家快捷酒店。
那道黑影退了回去,不一會換了一身衣服,走到公共電話亭,撥通了一個號碼。
附近的派出所立刻接到了一個熱心群眾的舉報,那個熱心群眾,他出來吃夜宵,正好看到兩個滿臉橫肉、不像好饒彪形大漢,半夜三更從自己區附近的一個凶宅裡走出來。
他懷疑這兩個大漢是不是在那個凶宅裡做了什麼壞事,所以特地來舉報,同時還將兩個彪形大漢外貌特徵和最後進入的快捷酒店地址提供給了派出所。
那個黑影打完電話走出陰影,正是剛才消失不見的方渝。
他施施然的走到剛才那拉兩個彪形大漢的買夜宵的路邊攤,也打包了一份,一邊吃一邊走到那個快捷酒店背後的巷裡。
剛才那個監控人員如果將監控影片倒回去,然後放慢幾十倍的速度播放就會發現,在那兩個彪形大漢開啟門的一瞬間,有一個幾乎無法分辨的黑影從攝像頭的一個死角閃到了另一個死角。
在兩個彪形大漢走向書櫃角落時,那道黑影就已經躥出了房間。本來如此快速的移動難免會帶來風聲,但是窗戶吹進來的夜風將這些跡象全部都掩蓋了。
方渝剛才將別墅的幾個房間走了一圈可不是沒有用意的,他確定了整個別墅一層的所有死角,並且順便將每個房間的門都開啟。
然後他就利用之前規劃好的路線,用“心如猛火”的超高速加上新獲得的收斂皮毛降低體溫洩露的能力,在一個個監控死角之間快速移動。
因為監控攝像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