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兩個賊聲交談著走出書房,方渝腦子裡快速的轉著,雖然不知道那個T恤衫的“木頭書”到底和自己要找的東西有沒有關係,但多少還是要驗證一下才校
方渝藉著黑暗的掩護,悄悄的跟在那兩個賊背後。
估計是因為準備離開了,所以T恤衫不再像剛才那樣心謹慎,聲的和那個穿運動服的交談起來。
“興哥,你這個房子外面為什麼會貼了這麼多封條。你這是不是哪個貪官養三的地方,人跑到國外了,房子被政府給查封了。你我猜的對不對?”
那個興哥走在前面悶聲不吭,看樣子不太想回答自己同夥的話。但是明顯他的同伴是個話癆,一旦開了口就停不住了。
“興哥,我總覺得這個別墅裡透著邪氣,進來的時候老覺得背後冷颼颼的。這裡面的味道也怪怪的,有點我二舅肉鋪裡的感覺,你裝修的這麼漂亮的地方怎麼會有這樣的味道。”
興哥聽到這裡腳步略微頓了一下,但依然不開口。
兩人從二樓走到一樓,興哥從樓梯背後摸出一個袋子背到肩上,衝T恤衫比了個手勢就順著走廊往外走。
方渝猜想那個袋子裡應該就是剛才T恤衫的“木頭書”,有心想取過來看看到底是什麼,但又不願暴露自己。
方渝正在琢磨如何才能神不知鬼不覺得將那個袋子弄來看看,就見興哥路過別墅會客廳大門時突然停了下來,雙掌合什拜了拜,嘴裡唸唸有詞。
T恤衫不解的問:“興哥,你這是幹什麼,從一進這房子開始你就怪怪的,這可不像你啊。”
興哥不耐煩的:
“好了,你就別多問,我的為人你是知道的,還能害你不成。今能有收穫就不算走空,明我去找個懂行的,幫著看看這幾樣東西到底值多少。”
興哥完就繼續往前走,走了幾步發現自己的同夥沒有跟上來,就停下來用手電往回照,要不是方渝反應快,瞬間閃進了走廊邊的衛生間,差點就被手電的光束照到了。
“阿成,幹什麼呢,快點走,時間不早了,等一會變亮了容易被人看到。”
T恤衫站走廊裡,手電在別墅會客室的門上晃來晃去:
“興哥,這個房間我們還是進去看看吧,我覺得裡面一定能找到些值錢的東西,今收穫也太少了,那點東西萬一沒人要,今我們可就白辛苦了。”
著T恤衫就要走過去開門,興哥立刻臉色一變,壓住聲音喝道:
“阿成,你給我住手。”
T恤衫看自己同伴一臉的惱怒有些莫名奇妙:
“興哥,到底怎麼了,你到底有什麼事瞞著我,你可得和我清楚,今我可是二話沒就陪你來了,你還這麼藏著掖著就沒意思了。”
看T恤衫一臉的倔強,興哥無奈的嘆了口氣:
“我是怕出來嚇到你,真沒有其他的意思。”
“嚇到我?”T恤衫納悶的想了一下,突然帶著顫音問到:
“你的意思該不會是這裡...這裡...有鬼?”
“呸呸呸,你要死啊,大半夜的這個詞。這裡有沒有那東西我不知道,我只知道這裡死過人,死過很多人,很多人死的很慘。”興哥晦氣的回答。
“就是在...在這個房間?”T恤衫指了指別墅會客廳的大門。
興哥點點頭:
“你還記得我上個月我喝醉了摔進下水道里,把手摔折了,足足修養了半個多月的事嗎。”
“知道,那個藥費還是我幫你墊的,你什麼時候還我啊。”
“哎呀,這次我不就是想撈一筆還錢嗎。好了別打斷我。那我是喝了不少酒,但是我還沒有醉到連那麼大的坑都看不到的地步。”
“那是怎麼回事?”T恤衫好奇的問道。
“那我在這附近和賈三他們吃燒烤,我直接吹了四瓶,把那龜兒子放倒了,然後覺得尿急,想找個地方放水。那也不知道自己怎麼想的,看著這房子外面花園的大門開著,就直接走了進來。
那這花園裡什麼人都沒有,我就想啊,這些個狗日的富人真TM有錢,自己家門外的還搞了這麼大片地,老子今心情好,就給他們澆澆花。
我從那片月季一直尿到茶花,就聽到這大房子裡面乒乒乓乓的像放鞭炮一樣響個不停。我還以為他們有什麼喜事,想著去看看熱鬧,沒想到從房子後面跑出一群人。他們看到我很驚訝,但是沒有一個人停下來問我,就這麼跑了出去。
我那也是喝多了,居然沒想到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