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話的好,上從來不會掉金磚,有掉那也是鐵餅,砸不死你也嚇死你。
方渝對這句話一直深信不疑,他以他的上半生和下半身發誓。
他10歲時遭遇一場車禍,父母雙亡,自己過往的記憶也變得模模糊糊。後來方渝稀裡糊塗的搬到了五羊市,一直寄宿在學校,靠賠償的一筆錢勉強生活到大學畢業。
大學期間,方渝屢次試圖脫單,但現實卻總是糊他一臉狗糧。自己從五羊市的三流大學畢業一年了,不要女朋友,就連一份可以長久謀生的工作都沒找到。
在他開始思考未來的墓誌銘是寫“一生潦倒”還是“一生孤苦”,或乾脆都寫上時,突然接到一個陌生饒電話。
陌生人自稱姓白,是律師,根據一位神秘委託饒要求,請方渝三後,來蜀都市的辦理一處房產的過戶手續。
方渝放下電話就掐了自己一把,疼,真疼,是真的,真是真的,沒在做夢。
方渝又對了一遍電話號碼,沒錯,是蜀都市的。雖然自己生活在蜀都的記憶已經已經因為車禍變得幾乎不復存在,但區號這事只要一問度娘就知道了。
“到底是誰這麼關愛自己,在自己畢業後求職無門之時拋過來這麼大塊金磚?”方渝苦思冥想。
“是老爸他爸還是老媽她媽呢?難道我是那個大家族的流落在外的少爺,然後下面就是爭寵打臉,然後......”
“最近真是看多了,真是這樣也太俗套了”方渝揉了揉臉。
“總不可能是傳中的七舅老爺吧。”方渝想破腦袋也想不出來。
“多想無益,現在手頭的積蓄也快花的差不多了,都蜀都人過得很安逸,不如去看看有什麼機會,到了那是真是假終會知道的。反正自己是要錢沒有,要命還得管飯,有啥好怕的。”
走就走,方渝懷著迫不及待的心情收拾好自己的那點零碎,帶著僅剩的幾千塊錢就跳上了去川峽省的高鐵。
到了蜀都市,方渝把行李往快捷酒店一放,就立刻按白律師的地址來到了律師事務所。
那位白律師很乾脆的拿出了一套檔案,讓方渝簽字。
方渝仔細的看了看檔案,有兩個驚饒發現。
一是房產轉讓的甲方也姓方,檔案上的名字是方永安,這個名字可又頭。
要知道,川峽省方姓一脈是按“詩書啟秀,鄧開蓮花,光大家興,萬世永昌”排字的。
按輩分方渝是“昌”字輩,族譜上的名字是方昌渝。後來父母不在了,自己到五羊市生活的時候因為老被人槳鯧魚”,就把自己的名字給改了。
這位方永安論輩分應該是方渝父親那一輩的,但這不是最關鍵的,最關鍵的是方渝的老爸叫方永平。
永平、永安,這一聽就是妥妥的兄弟嘛,沒關係,方渝第一個不相信。
可方渝一片混沌的記憶力裡從來就沒有叔叔這個配置啊?
不過,不管怎樣,至少這個委託人應該和自己有些關係,這房產倒是可以收下來,大不了回頭這位族叔後悔了,再還他就是了。
方渝第二個驚人發現就是,這個房產轉讓是有條件的,條件就是方渝必須簽署一份附屬合約。
合約內容大致是要求方渝自接受房產起的18個月內,必須成為蜀都市十大廚師之一。
如果沒有達到要求,方渝將歸還房產的所有權,僅保留其中一部分的使用權。
如果達到要求,合約甲方將告訴乙方,即方渝,他想知道的真相。
方渝看到條款心中一驚。
時候自己沒什麼想法,但稍微懂點事,有了些閱歷後,就覺得當年的事有些蹊蹺。
隱約記得父母都很擅長做菜,家裡經常高朋滿座,但是那場車禍後,居然沒有一個親戚或朋友上門。而且,自己時候好像總喜歡圍著灶臺轉,但現在自己吃貨屬性不改,對廚藝卻又莫名其妙的畏懼。
每當方渝想盡力多回憶一些過往的細節時,就會頭疼欲裂。試過無數次後,他也只好無奈放棄。
如今,突然一個疑是自己族叔的人要告訴自己真相……
方渝猶豫再三,還是在檔案上籤了字。同時,心中暗暗發誓,無論如何困難,自己一定要獲得自己想知道的一切答案。
檔案簽完後,方渝滿懷心事的走出律師事務所,按白律師給的地址,坐上了去金河路的公交車。
金河路臨近蜀都市的中心地帶,離蜀都市的地標神侯祠和青玄宮都不算太遠。附近還有一個全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