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說:“感情深,一口悶。感情淺,舔一舔。你得喝完。”兩人拉拉扯扯,蕭汛只好喝了,嘴一咧作出痛苦狀。
蕭灃早已站了起來,拿過韓處長的杯子倒上酒說:“韓哥,我來敬你。一則你是第一次光臨文豪食府,二則咱們是初次見面。你說,一杯恐怕不行吧?”
韓處長臉已漲紅,眼睛也黏而混濁。他端起玻璃杯喝了一口茶,迷離地看著蕭灃說:“跟這麼漂亮的妹子就是喝倒了也值。妹子,你說咋喝都行,老哥今兒可絕不會落個酒量不行的話。對了,一會兒我給大家講個‘酒量不行’的段子。”
“那就三六九,往上走。韓哥,你說吧!”蕭灃一副藝高人膽大的架勢。
“就三杯吧。”韓處長說。
喝了兩杯,韓處長非要和蕭灃喝交杯酒,大家拍手起鬨。蕭灃看了楊廠長一眼,很痛快地就和韓處長喝了。
接著楊廠長和小王又敬了酒。韓處長開始話多起來,不住地恭維蕭灃,舌頭有時候已不能靈活地拐彎了。
蕭灃喝了酒,再加上經韓處長再三再四地恭維,臉上雲霞燦爛。她說:“韓哥,還等著聽你的‘酒量不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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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處長又點燃一根菸說:“那我就給大家講一講‘酒量不行’的故事。”他清了清嗓子開始說:“話說有一個部隊小戰士得了急性闌尾炎,送到軍區醫院需要做手術。手術的前一天,一個女護士到病房去進行備皮。女護士捂著大口罩,手拿剃刀正在工作,那戰士的底下忽悠悠地就起來了。女護士停住了工作,拿起一團藥棉蘸了酒精就朝那忽忽悠悠的東西上捏了一下,酒精一灑下去,戰士那起來的東西一下子就蔫了。女護士說:‘躺好,別動。酒量不行嘛,還把你雄赳赳氣昂昂的!’”
大家都笑得前仰後合。蕭汛笑了一陣又趕緊收住。蕭灃則放肆地笑個沒完沒了。楊廠長瞪了蕭灃一眼,見蕭灃仍在笑,就起身出去了。
陸天翔說:“韓處長,這一段下回也可以收入書中了。”
韓處長說:“陸秘書長,你也講一個。”
陸天翔忙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