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親暱,竟然也興奮起來,撫摸著自己的玉峰和雙腿中間。
文逍遙不想讓燕玲的第一次因過於疼痛而失去美好的回憶,耐心地抬起她雙腿,用嘴去吸允,用舌頭慢慢地讓她更興奮,她開始輕聲呻咽,文逍遙感覺到她身體的處子之泉正源源不斷流溢,慢慢調整好身體,用身體摩挲著對準她洞慢慢放著,燕玲感覺到身體的壓力,她身體顫慄著,當文逍遙身體進入的一瞬間,她本能地輕聲“噢”了一聲,馬上抿緊了嘴唇。文逍遙剛進入便遇到了障礙,頓時熱血沸騰,身體剎時變得勇猛無比,但仍然無法輕鬆如願,她身體緊緊夾著,這是因為痛的反應。
文逍遙雖然有些不忍,但還是把心一橫用力狠狠頂進、、、、、、
“啊”,燕玲尖叫一聲,文逍遙立即身體停下,她也立即住了口,但此時春玲竟然也象插痛她一樣啊了一聲。看來她們真是有心靈感應,這就慘了,別人只痛一次,她們等於每人要痛兩次,當然,痛完之後她們的享受也是別人享受不了的兩次。
文逍遙也管不了這麼多了,身體早不被自己控制,奮力向縱深頂進,燕玲的身體隨著他身體的動作而扭動著,沒有空懈,只有文逍遙呼哧的喘息和燕玲和春玲哼叫聲,她的身體與文逍遙的身體緊緊地結合在一起,文逍遙早忘記了戀香惜玉。
感到身體進入佳境,不一會,洛燕玲的身體抽搐著,下面身體一陣緊縮,她很快到達了仙境,而文逍遙則在受到澆注後奮力掙扎了幾十來下便頂不住,如澎勃火焰般飛去,直沒入內。燕玲是一絲不掛了,所以無論有多少的泉水都流到內褲和床單上,而春玲也跟著流,但卻把那白色的小內褲弄得幾乎溼成透明狀,更加誘惑。
文逍遙喘息著,又得到一個純潔少女的純陰之氣,不但身體再度昇華,而與少女做的那種高度刺激帶來的心理和身體的高度投入,讓他渾身溼透。燕玲攤開四肢,胸部急促的一起一伏,她那似乎發乾的嘴唇微微張開,身體軟綿綿地沉浸在文逍遙和她的汗水,血痕和其他分泌物之中。
此時春玲看到妹妹已經成了文逍遙的女人,她自己的身體也跟著到達了一次仙境,只是呆呆地看著他,但文逍遙可以看到她內心十分緊張。她起身,略略含羞地鑽進被單。身體微微顫慄著。文逍遙溫柔地吻吻她,她湊著嘴唇將她柔軟的舌頭伸進他嘴裡,與文逍遙舌尖慢慢點觸,文逍遙的手輕輕撫摸她肌膚,如果不是看到燕玲在邊上,文逍遙還一下分不出誰是姐姐誰是妹妹。文逍遙在她耳邊柔和地小聲說∶“把內褲脫了吧?你看,都不象褲子了。”
“恩”春玲輕輕應諾一聲,羞怯地看文逍遙一眼,坐起,慢慢褪下內褲。文逍遙的手從後面伸到她玉胸,輕柔地在她玉兔上撫摸。她身體有些發僵,一動不動,文逍遙扳過她的身體,春玲嬌羞地扎到他懷裡。
很快將她放倒,讓她平躺在床上,文逍遙在心裡感嘆春玲和燕玲一樣的身體,似乎連那一對玉兔的形狀和模樣都完全一樣,其實文逍遙內心也對春玲的身體究竟與燕玲有甚麼不同充滿了好奇。當她的身體真正完全呈露在他眼前,除了感嘆兩人驚人的相似外已經沒有任何好說的了。都說世界上原本沒有完全相同的兩片樹葉,但文逍遙真的無法分辨她們的身體究竟有甚麼區別,上帝恐怕都難以相信他創造的奇蹟。
當文逍遙身體穿過春玲神聖的少女象徵時,文逍遙覺得她本能發出的的叫聲似乎都與燕玲的一樣,而燕玲此時的叫聲也跟春玲的一樣。把她弄出幾次後,她們好象仍然不夠,於是文逍遙再次將春玲壓倒在身下,同時去摟燕玲,春玲笑著尖叫掙扎。燕玲躲著同時去幫春玲,文逍遙去抓激烈掙扎的春玲,燕玲抽空把文逍遙推倒。還沒等文逍遙回身,燕玲撲上來緊緊摟住他雙臂,文逍遙一掙,燕玲仰面倒在床上,春玲趁機也摟住文逍遙的腰,三人頓時滾做一團。仔細看著她們的裸體,文逍遙激|情高漲,將正摟著的春玲翻倒,輕輕在她臀部打著,春玲尖笑著,喊燕玲救她,妹妹稍稍有些羞怯,但立即撲過來推文逍遙,文逍遙順勢按住她,嘴唇貼到她嘴唇,同時手伸到燕玲下面。
燕玲嘴唇被堵住,發出嗚嗚的聲,叫春玲救她。春玲早不顧甚麼了,笑著喘息著過來推文逍遙,但她馬上羞得滿面通紅,因為他已經不知什麼時候進入了燕玲的身體,燕玲喘著氣發出了輕微的本能的呻咽。春玲僵在那裡,文逍遙發現她有點不高興,但剛才的打鬧使他異常興奮,便奮力在燕玲身體動作,燕玲最初控制自己的聲音終於忍不住興奮地大叫起來。春玲的身體自然而然地同時感受到妹妹的舒暢。
文逍遙又猛地摟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