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人一種瀟灑如風的感覺。她不嫵媚,也不妖嬈,卻有種怡然自得的味道。
扼腕得是——此女子為嘛笑得那麼開心啊?難道說,她不曉得自己即將面對得是什麼樣的下場?
詫異得是——大王爺百里嵐在接連提出三個增加國民收入的有效辦法後,竟然說他與一名女子兩情相悅已久,請求聖上賜婚。
疑惑得是——還未等聖上詢問大王爺百里嵐看中了哪家姑娘,二王爺便捂著胸口出現。皇后娘娘在得知有人刺傷了百里玄後,鳳顏大怒,直接命人將罪犯帶來受審!
她倒要好好兒地問一問,到底是哪個膽大包天的傢伙,敢派人刺傷自己的寶貝兒子!當然,如果能將冒頭對準百里嵐,那才是最好的答案。眾人將皇后娘娘的表情看在眼中,皆暗自揣測,大王爺百里嵐要迎娶的姑娘,是否就是刺傷了二王爺百里玄的女子?
眾人紛紛側目觀望,為這詭異的氣氛捏了一把冷汗。要知道,有時候,朝廷中那些翻天覆地的變化,沒準兒就源於一些雞毛蒜皮的小事。呃……錯了,錯了,二王爺百里玄被刺傷,那絕對是大事中的大事,頭等重要的大事!不信?你且抬起頭,去看看皇后娘娘的臉!
孔子曰一路入“玉祥園”,就覺得渾身的汗毛都齊刷刷地抖了抖。她順著令她通體發寒的視線望去,便看見了皇后娘娘那雙恨不得將她千刀萬剮的眼睛。孔子曰有些心虛,有些討好,竟衝著皇后娘娘咧嘴一笑。未了,還點了點頭,算是打了聲招呼。
皇后娘娘的臉瞬間變得呆滯,不禁開始懷疑,自已是不是認識這名女子啊?她為什麼衝著自己笑?還莫名其妙地點了點頭?她想暗示什麼?難道說今天所發生的一切,都是十圈套?看採,她得小心防備,彆著了別人的道!
秉著先發制人的原則,皇后娘娘率先發難,大聲喝道:“來人啊,先把這個賤人的腿打折,讓她見到聖上膽敢不跪!”
孔子曰的眸子驟然一縮,一邊在心裡咒罵著皇后娘娘,一邊慢悠悠地跪在了地上,語氣真誠地說: “皇后娘娘誤會了。子曰只不過是沒想到皇后娘娘是此等的國色天香,一時間看得呆了,所以忘記了跪拜,絕對不是對聖上和皇后娘娘不敬。”
作為女人,都喜歡被人誇獎自己的美貌,皇后娘娘也不例外。她忍不住揚起唇角,越看越覺得孔子曰不像是一名刺客。
侍衛們這個鬱悶啊,這到底是打還是不打啊?打吧,人家姑娘不但己經跪在了地上,而且還哄得皇后娘娘如此開心。不打吧,皇后娘娘又確實下過口諭。糾結啊……
詭異的沉默中,鴻帝輕咳一聲,冷聲問道:“下跪何人?你為何刺傷玄兒?!”
皇后娘娘忙追加了一句,“你說,是誰指使你刺傷玄兒的?!”
孔子曰抬起頭,偷偷地瞥了一眼憂心忡忡的百里嵐,然後“深情”地望向了百里玄,做出有口難言狀。說實話,她有些膽怯,不敢拿出忽悠百里玄的那一套,繼續忽悠鴻帝和皇后娘娘。
她輕嘆一聲,垂下頭,做悔過狀。不想,竟然覺得頭皮發麻,那感覺就彷彿是被一條毒蛇盯上了。她下意識地抬起頭,直接迎視上衛東籬的目光。孔子曰的身體一僵,萬萬沒有想到,竟然會在這裡看見衛東籬!
衛東籬瞧著孔子曰,露出了似笑非笑的表情,著實讓孔子曰出了一身的白毛汗。
孔子曰嘗試著勾起唇角,對衛東籬笑笑。可惜,衛東籬不但不買帳,反而裝作不認識孔子曰一般,轉開頭繼續喝酒。孔子曰咬了咬下唇,暗罵衛東籬比猴還精。好吧,她承認,她是故意對衛東籬笑的,想表現出兩個人非同一般的關係。這樣,眾人會誤以為衛東籬就是那個“指使人”。說實話,她一點兒都不介意讓衛東籬和自己分擔一下懲罰的後果。或者說,她更希望託衛東籬下水,然後讓他想辦法,拉著她爬上岸。只可惜,衛東籬那廝太不配合。而她又不能不計後果,傻乎乎地大聲誣陷衛東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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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子曰在心裡輕嘆一聲,緩緩地收回了目光。卻在收回目光的途中,看見了一個讓自己胸口氣悶的身影!那個人,就站在柯綠瑤的身後側,猶如戰神一般守護著自己的公主。
四目相對,孔子曰只覺得呼吸一窒,繼而惡狠狠地瞪了囚奴一眼,算是解解心頭氣。
囚奴不明白孔子曰為什麼會瞪自己,難道是怪他隱藏了自己的身份?但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她還好好兒地活著。囚奴一想到孔子曰曾經壓在自己的身上,固執地認為他中了春藥,非要用手幫他解毒,他的唇角就忍不住上揚,覺得孔子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