彩泡,香檳,電影,舞會,迷離的燈光,甜美的佳餚……兩人狂歡了一整夜……
第二天,黎忘憂有些頭痛的醒過來,癱在床上半天不想動。
封雍**著肌肉結實光滑,漂亮緊緻的年輕男性軀體靠在床頭,替她揉著額:“怎麼了?”嗓音充滿了纏綿與輕憐。
還能怎麼了,昨晚上酒喝多了唄!
又鬧騰的厲害,睡少了,缺覺。
她少有的在他的懷裡打滾,嗓音呢喃帶著呻吟:“我太困了,還想睡,你幫我請個假,我今天就在家裡補眠。”
封雍說“好”,又說:“那我今天在家裡陪你,給你叫好吃的,幫你按摩。”
黎忘憂心頭一動,覺得這主意不錯,她今天很累,身上又痠疼,如果有人按摩,那當然是極愜意的事了。
所以她也沒有催封雍去上班,而是把頭靠在他的懷裡,閉著眼眼睛問:“你不累嗎?”她累,他應該也感覺累才是,昨晚兩人都沒有睡多少。
封雍緩緩勾起唇:“不累,是你太沒用了。”
我去!黎忘憂想打人,想也不想的便伸腿去踢他,誰知剛一動作,她自己倒疼得吸了一口涼氣:“嘶……”。
不怎麼嬌氣的人,眼圈都紅了。
封雍連忙俯下身按住她:“別動!”
昨晚兩人都喝了酒,情緒有點嗨,他有種“守得雲開見月明”的興奮感,一時不想控制自己,結果,肆意放縱的後果就是,她有點被他傷到……
黎忘憂的下面著實有點疼,火辣辣的感覺如影隨形,又是在腿心這種很私密的部位,動一下牽扯全身。
幸喜昨晚睡覺的時候他幫她上了清涼消炎祛腫的藥,現在缺的就是恢復時間。
但這也怪不了別人,她昨晚喝得也有點麻了,身體的敏感度增加,痛感降低,於是便跟著他癲狂,幾次翻雲覆雨,醒醒睡睡,沒有節制的顛鸞倒鳳,不殘才怪……
“我就說縱慾傷身,下次不陪你胡鬧了!”她嘀咕著,按著有點溼潤的眼角繼續歪倒在他懷裡。
封雍輕吻著她的眼角,又沿著眼角細細的啄吻到她的唇邊:“嗯。”
他寬闊的肩背和兩隻手臂上其實也被她撓得到處都是曖昧的紅痕,只不過他皮肉結實,她不但撓不傷他,反而會給他增添刺激。
“那我們再擁著睡一下,等會再起來吃東西?”他溫柔的擁著她,輕撫著她腦後的頭髮。
他現在又有點動情,想和她這樣那樣,可是卻不敢輕易造次了,畢竟老婆都弄傷了,再胡作非為下去,下次都沒有福利了。
黎忘憂輕輕“嗯”了一聲,在他的大掌力度適中的按摩下,她很快便進入了夢鄉。
……
封家的瑜圓。
“這還有沒有王法了?”
封老夫人的臥室裡,蕭氏氣急敗壞的怒喝一聲,隨手擲掉手裡的一個白玉瓷杯。
“啪!”
她又掃掉一個細骨伶仃的精貴美人瓶,“嘩啦!”
“啪啪啪!”
“嘩啦啦,嘩啦啦啦……”
她接二連三的又把屋裡的擺設推掉了幾個,弄得地上一片狼藉,簡直快沒了下腳的地方。
她喘著氣,白皙微皺的臉漲得通紅,眼裡怒火熊熊。
侍候她的梁阿姨侷促不安的左躲右避,同時又擔心她傷著自己,便滿臉焦急的不停勸道:“老夫人,您這是何必呢?老爺子都不管大少爺的事,他要結婚就結婚!您何必為這亂髮脾氣,傷自己?”
“我傷自己傷自己1”老太太生氣地道:“好歹是我的孫子,他結婚居然都不跟我說一聲?他眼裡還有我這個奶奶嗎?於一年前就偷偷的去領了結婚證,他們都當我們全家是死人呵?”
她冷笑:“呵,呵呵……他結婚這麼久了,我們家裡的人倒成了最後一個知道的!老頭子當然不管,娶的都是那種小狐狸精,正是他喜歡的樣子,玉龍卻被豬油蒙了眼睛!被哪個小賤蹄子牽著鼻子走,騙得團團轉!”
“唉,老夫人……”梁阿姨急道:“您這些話千萬別讓老爺子和大少爺聽見,這都是木已成舟的事,您在這裡著急上火也沒有用啊!何況之前少夫人和大少爺交往,您不是也沒有反對嗎?您對大少夫人還笑嘻嘻的,不知有多和顏悅色。”
“我那是不反對嗎?我能不對她臉色好嗎!?”蕭氏滿眼戾氣,神情陰霾:“我那是想慢慢挽回玉龍的心,他之前不是跟我們家裡人鬧了矛盾?一走兩年,他剛一回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