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好奇心害死貓!她只想看看哥哥手裡拿的那幾張舊畫上面畫的是什麼,所以趁著他去洗澡,她跑來偷窺畫。
沒想到被哥哥抓了個正著。
程千燁也沒想到妹妹會溜進自己的臥室。
也是他失策,心緒混亂之下,他回房後便把那幾幀畫放在自己的大床上——他想去洗個澡讓自己冷靜一下,再來好好研究要把這畫怎麼辦。
沒想到妹妹會這麼膽大妄為,偷偷溜進來不說,還不經他同意擅自翻動他的東西。
程貝貝小心翼翼的把畫框和畫稿還給他,長長的睫毛不停的顫動,輕聲問:“哥,這上面是黎忘憂嗎?封雍的憂憂?”
“不是。”程千燁微垂著眼,一張英俊有型的臉冷若寒冰:“你眼花了。”
“哥,我真的沒有眼花……”
程貝貝覺得自己還不至於眼瞎如此——這幾幅畫像雖然有些褪色,那上面的人穿著打扮也不一樣,可確實是黎忘憂無異啊!
程千燁面無表情地把畫框和畫稿收起來:“我說你眼花了就眼花了,還不出去?”
“哥!”程貝貝跺了跺腳,似乎拿自己固執的哥哥沒有辦法,煩惱地說:“哥哥,你怎麼這麼死腦筋?跟我說說又怎麼了?我們是兄妹,你就是喜歡黎忘憂我……”
程千燁打斷她的話:“你真的要去洗一洗你的眼睛了,沒看到上面的落款時間嗎?這是我十五、六年前畫的作品,都十五、六年了,你覺得能跟黎忘憂扯得上一毛錢的關係?”
錢貝貝也有點恍然大悟,十五、六年前,黎忘憂還是個小小姑娘呢!而她哥畫上所繪的少女,正是如花似玉,含苞待放的花季年齡!
……
不說程家兄妹的糾葛,再來說說黎忘憂那邊。
她聽說薄暮陽在卓煜城的辦公室閒閒喝茶,讓保鏢擋著顧客不讓人家上門,害得他們生意都少做了,便對小馨MM道:“打電話給薄歐陽,叫他來把他哥哥弄走。”
然後搖著頭,對小馨MM吐糟:“百聞不如一見,以前只聽說他在商場上以殺伐果決,雷厲風行而著稱,又是薄家現任的掌權人,如何高冷不近人情,沒想到底子裡其實是個賴皮鬼。”
“叫薄二少來恐怕沒用。”小馨MM說。
“為什麼?”
“卓煜城說薄大少喝酒了,他現在不是那個高冷霸道的薄家掌權人,而是一個地地道道的酒鬼,只不過是外表看不出來而已。所以,我們要麼報警,要麼打昏他。”
“那打昏他吧。”黎忘憂突然想到,薄暮陽和某警察局長貌似是結拜兄弟。
“可是,他很可憐……”
黎忘憂望著小馨MM遲疑的面孔:“他哪裡可憐了?”
“他……他說要你把他的小情人還給她,說是你把他的小情人弄走了,他很可憐,要你賠……”
臥槽!閉門家中坐,鍋從天上來!
黎忘憂呆若木雞片刻,對小馨MM一揮手:“一個酒鬼的話你也信?我聽他掉天書,給我把他轟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