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遇到秀才——有理也下不來臺。
廖教授等一干高階知識分子的觀點全部與黎忘憂相左。
她是能用拳頭解決的事,堅決不浪費唇舌;能武就不要文……
“莽夫!”眾人異口同聲地批評她。
“……”她。
她沒有理這些一拳能打死十個的教授,去找封雍,直接一個劈叉坐在他的大腿上,微眯著眼,很嬌媚地朝他的臉上吹氣:“老實告訴我,是不是你煽動的哈賽部落變刁民?”
封雍把一隻大手放在她的纖腰後,在她凹陷的腰線處曖昧輕撫,雙眸黑亮幽沉,無言地凝視著她。
“快說,別出么蛾子!”黎忘憂晃動著他的雙腿。
封雍凝睇了她半晌,手掌收緊,將她柔美的身體緩緩壓向自己,嗓音沙啞:“當然不是,我們應當尊重人家的部落文化,宗教信仰與儀式。”
他把臉貼近她的心口部位,用嘴咬著她胸前的紐扣,鼻息間噴出的氣息隔著衣服都能灼燙到黎忘憂的面板。
她瑟縮了一下,渾身有些顫抖:“別鬧。”
她接著說:“那誰來尊重我啊?說被他們選中就被他們選中,誰問過我的意見?”
“其實你可以進去看一看,如果你不放心,我陪你一起去。”封雍說:“我之前去過那個女神大殿,當時時間匆忙,只是驚鴻一瞥,但是,裡面的女神是一個手持法杖,人首蛇尾的形象,有點像浮出海面的美人魚,雕像一點也沒有被毀壞,高達幾米,看起來確實莊嚴凜然,令人心生敬畏。”
“像我嗎?”她伴裝搔首弄姿,撥弄著自己的一頭微卷的長髮問。
她以前是一頭飄逸柔美的黑長直,後來為了改變造型,她讓髮型師在她的發中與髮尾部分做了微卷和挑染,弄了一個西方女性常見的髮型。
封雍眯著墨眸看了她好久,瞳孔裡全是她的倒影。
女神廟的女神是一頭長卷發,她以前是一頭烏黑靚麗的長髮,現在她則是長髮微卷,髮尾帶金,再加上她的髮量豐盈濃密,風一吹,悠悠長髮如海藻般旖旎飄散,說不出的性感迷人!
他復又把頭埋在她的心口,沉默了半晌,低聲說:“你現在捲髮的樣子,有點像。”
黎忘憂不屑地撇了撇唇,就因為一個髮型,硬拗她和一位女神比較像,這也太扯了吧?
封雍在她胸前輕咬,她身體一陣酥麻,忍不住再推了他一下:“過分,叫你別鬧!”
“沒鬧。”封雍在她心口處輕蹭,嗓音啞的不像話,充滿了渴望:“就是你每天給我來這麼幾下,沒幾天我就可以噴鼻血而亡。”
“不是還有五姑娘嗎?”黎忘憂抱著他的頭,嘲笑他。
他嘀咕:“再擼,就擼禿嚕皮了。”
“啊哈哈……”黎忘憂放開他便跑了,她承認,就是愛看他每日充血卻求而不得的情形。
她身後,封雍低著頭,一隻手按在鋪沿,手背上面的青筋直跳,他沉重地喘息,額間沁出了一粒粒晶瑩的細汗,嗓音隱忍而壓抑:“小妖精,再擼,真擼禿嚕皮了!”
……
帝城。
蔚海藍一覺醒過來,感覺天地變色。
她刷了一下朋友圈,發現付子朋竟然將他們曾經交往過的照片發在朋友圈。
氣不打一處來,肚子又很餓,她發現自己有點低血糖,遂套了件外袍搖搖晃晃的下樓。
樓下,她爸瞪著她,以從來沒有過的嚴肅口吻問:“你以前和付家的那小子在一起過,為什麼沒有告訴我?而且你到底幹了什麼,為什麼一睡就是好幾天,都不思吃喝?你不會是在吸毒吧?”
在蔚三爺的心裡,女兒闖出什麼禍來他都不怕,他都能hold住,但是她千萬不能碰毒品,這個毀人一生,後果太嚴重了!
“爸,吸什麼毒!”蔚海藍按著自己有些暈眩的額頭:“我就是渴睡,睡了幾天而已。”
她也知道自己之前有些不正常,從程家回來後倒頭就睡,睡的人事不省,後來,人迷迷糊糊的也不想從床上爬起來,於是又賴躺了幾天,反正就是渴睡。
她懷疑是付子朋那藥有問題,她當時也吸入了不少,應該是受到了影響。
“那付子朋的事呢?你怎麼解釋?”蔚海藍讓傭人給她準備吃的,蔚三爺一直追到餐廳。
蔚海藍已經逛過朋友圈了,裡面的點評如潮,想必經過這幾天的發酵,現在只怕滿帝城所有認識他們的人,都知道她曾經和付子朋有過一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