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實真相怎麼與她所知道的事情來了個大逆轉?
“就是這麼回事,所以媽媽你別再罵彥爵,他也是倒黴催的,明明是受害者還有苦說不出。”
蔚彥爵是荒唐,但也不至於荒唐至此,程千燁比較瞭解他。
“嘖嘖!”付明慧反應過來,也咋舌:“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我沒有想到海藍外表看著那麼聰明伶俐又溫柔體貼的孩子,竟然會做出這種事?”
“她是自食惡果,不值得人同情。”程千燁眯著眼睛說,他最討厭人家暗地裡幹這種事,齷齪又自私,完全沒有替他人想過!
付明慧也只能嘆息:“這是搬了石頭砸自己的腳。”
而且真是作孽!要知道這樣的事情一旦被媒體知道,整個蔚家都會陷入到輿論暴風的中心,受世人的八卦與指責。
母子倆一時都覺得以前被蔚海藍的外表欺騙了,簡直是毀人三觀吶!
程千燁站了一會兒,突然又說:“媽,我們還是想法把貝貝接回來,她一個人總在國外漂泊,又沒有家人的照顧,萬一被壞人帶壞了或者帶偏,我們又後悔都來不及。”
“怎麼又說起你妹妹的事?”付明慧有點狐疑的看著他,他們今天已經談過不少次程貝貝了。
程千燁的神色有點凝重,俊臉很沉著:“媽,你好好想一想,蔚海藍都可以發生這樣的事,而最近這一年多貝貝和她走的有多麼近!她們倆形如閨蜜,要知道,朋友之間是會相互影響的,媽媽你總不希望貝貝再出什麼事吧?”
他直接挑明瞭講,拿之前黎忘憂的事件來隱喻。
付明慧果然面色一凜,兩隻手緊張地握了起來。
……
卻說黎忘憂那邊,她正百無聊奈的尋思著程千燁的話,身後忽然有腳步聲逼近,接著,一雙修長而結實的手臂便摟上了她的纖腰。
“憂憂,一個人在這裡做什麼?”封雍一靠近她,便只想把頭埋在她的後頸裡狂嗅她身上的香氣,攬著她腰部的手臂也收緊,恨不得把她嵌進自己的身體裡。
黎忘憂不耐煩的擺動頭部,又拍打他的手臂,想甩開他:“你能不能別這麼煩人?傷還沒好,能不能安靜如雞?”
可封雍人比她高大,黏在她的背後像狗皮膏藥,而且他左肩還有傷,她稍微力氣大點便能弄傷他,只能掌握著分寸和他博弈。
封雍貪婪的汲取著她身上的馨香,一瞬間眼眸都變的暗黑,呼吸逐漸變的粗重,啞著聲音問她:“憂憂,我們到哪裡去舉行婚禮,你喜歡哪兒?古典的還是浪漫的?中式還是歐式的?”
給自己爭取一場盛大的婚禮,已經快成了封雍的一塊心病!
之前,他們的婚姻那麼的不牢固,兩人說散就散,他把原因都歸咎於,是因為他們之間沒有舉行一個盛大而隆重的結婚典禮的緣故。
隱婚什麼的太不靠譜了,搞的像地下情,沒有一點保障。
黎忘憂冷哼:“誰說要和你舉行婚禮了?我只說考慮考慮,又沒有真的回心轉意打算跟你過日子,而且你確定我們婚禮的時候,你們全家不是拿著槍炮衝上前,朝我扔炸彈?”
封雍覺得她現在很皮,總愛折磨他,但不管怎麼樣,她現在對他們家的事和人都看開了許多,時不時的會拿出來到嘴上調侃,顯出了她“過往雲煙”博大的胸懷。
他輕輕把她轉過身來,低頭專注地看著她,目光熾熱火辣,像是要吞了她一般,卻剋制的抿了抿好看的唇:“炸彈我來扛,禮金你來收,而且我向你保證,我們收到的只會有祝福。”
誰敢那麼不識相的來他的婚禮上鬧事,他發誓,天王老子都讓他豎著進來,橫著滾出去!
黎忘憂不語。
“寶貝,結婚不舉行婚禮,多虧啊!你要知道,你老公這麼多年不知送出了多少禮金給人家賀喜,我眼巴巴的就等著結婚大擺宴席,好收回禮金大賺特賺一筆。”
說的那麼小氣吧啦,又唱唸做打,黎忘憂的嘴角被他逗的彎了一彎。
“行了,等我想好了回去怎麼虐人再說吧,而且你現在哪是什麼老公?”她眼波流轉地睨了他一眼:“就是一待定的貨,我還沒想著要不要回收你,你這就還沒有學會走就想跑?”
“待定也戳個章……”他俯下身來,親她柔軟的嘴角,又試著把舌頭輕探進她嬌豔的小嘴裡,嗓音沙啞而纏綿:“從被拋棄到被離婚,到現在待定,我很容易滿足……”
黎忘憂半張開唇,微偏著頭,微眯著眼兒允許他舌頭的進入,她不反對和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