煙，一邊目不轉睛地盯著她，彷彿她是獵物，他要打算從哪裡下手。
沈瑞雪的頭越垂越低，臉都快埋到盤子裡去了。
許久，聽見薄歐陽從鼻腔裡哼了一聲：“嗯？是不想回答我的問題，還是不知道怎麼回答？”
“啥？”沈瑞雪又一臉茫然的看著他，跟不上他的腦回路。
“我很對不起你嗎？”
“沒有啊！你對我很好啊。”沈瑞雪滿臉無辜又軟萌地解釋：“你對我和我媽都好！”
這是她發自肺腑的真心話，這世上除了憂憂和封雍對她們娘倆不求回報的這麼好以外，第三個人就要數薄歐陽了，他雖然是聽從封雍的旨意，可他平時對她們母女照顧的無微不至，小事大事都很上心。
“那你怎麼要去國外旅遊都不和我說一聲？什麼時候去我也一點不知道！關鍵是就算作為普通的朋友，你去哪裡也會告訴我一聲吧？”
“呃……”
“什麼時候走？”
沈瑞雪有點吃不下去了，放下手裡的吃食，兩手放在桌子底下，垂下頭，有點內疚：“就這幾天？”
薄歐陽暗暗磨牙，一手將香菸折斷在掌心，只是沒讓她看見，腦子裡的怒火都快將那根弦燒斷：“你還沒有請假？！”
她還在遊戲測試部正上著班！既沒有請假條，也沒有聽說她要提前請假的意思。
“我……我……”沈瑞雪一慌，便說出了實話：“是憂憂幫我安排的，出國手續也是憂憂他們公司代辦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