研究有些奇葩的藥物非常有心得,所以蔚海藍當初勾搭他是有目的的,就是為了這些藥物,你當心一點,我怕你是她第一個的試驗物件。”
“什麼?”程千燁嘴上的煙都差點掉在地上:“她和子朋處過物件?我咋不知道?”
“你知道了,她那些藥找誰用去?而且你們又怎麼會接納她?”封雍幸災樂禍。
程千燁:“……”
……
黎忘憂也知道了蕭雨虹的手復又不能動彈的事,她聽到了,也只是嘴角泛了一絲清冽的冷笑,什麼也沒有說。
封雍一個人艱難地把身上擦乾淨,連腳板底都沒有放過,而後讓人叫來黎忘憂,直接說道:“那枚平安扣,現在在蔚海藍的手裡。”
黎忘憂本來不願來見他,是被他三催四請來的,聞言剛要愣,突然覷見他不善的目光,她神情一凜,立刻想起了那枚他送給她的平安扣,便道:“是同一枚平安扣嗎?我擔心我理解錯了,而且那枚平安扣是否非常重要,否則蔚海藍也不會把它弄到手裡。”
“我送你的,怎麼能不重要?那是我們之前的定情信物,有那枚平安扣,就證明我們之間有婚約。”
黎忘憂下意識的就想反駁,心說你這人心思真重,那時候什麼也不說,便把那枚釦子送我了,害的我之後都覺得莫名其妙。
封雍卻又道:“這枚平安扣是縱家送給我的,是一對兒,還有一枚在我的手上,我原本想著用這對平安扣做我們倆的傳家寶,以後傳給我們的孩子們,再叫他們世世代代相傳下去,誰知道出了這一紕漏。”
黎忘憂聽的滿頭黑線,敢情他想的真遠,都想到傳家寶和一窩孩子們了!
真當她是豬啊?
封雍卻睨著她:“反正我不離婚,你以後總歸是要和我生孩子的。”
黎忘憂懶得理她,問道:“然後呢?”
“我想讓你去告蔚海藍偷竊罪,而我會給你做證,到時候讓事實狠狠打她的臉,讓她無地容。”
“她恐怕不會這麼束手就擒吧?”黎忘憂道:“萬一她拿你的身世說話和做文章呢?”
“做不了,她只會做死!你聽我的,和我回國去告她,讓她知道哪些人能惹,而哪些人她是不能碰的,否則非死即傷。”
黎忘憂微側著頭,眯著眼看他,雖然他長的光芒四射,非常的漂亮,但是她卻在透過現象在看本質。
封雍坦坦蕩蕩和她對望,雙眸如星子般明朗:“和我回國,還是你不敢應戰,要把國內的戰場全讓給蔚海藍?”
他繼續用激將法:“要知道,她只是隨隨便便的一出手,便把薄二和你姐姐分開了,都沒吹灰之力,很厲害的一個對手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