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黎往胡豐哲的露營帳篷走去。
半路上碰到了在營地巡視的九璃,也就是致命毒藥,他叫住九璃:“怎麼回事?玫瑰的未婚夫叫的那麼慘?”
九璃眯著犀利明亮的丹鳳眼,冷冷地掃了胡豐哲的方向一眼,語氣森然:“好像是他的大兄弟被一隻毒蠍子螫了還是掐斷了,現在隊裡的醫生正在幫他處理。”
玉黎默默的覷了他一眼,不動聲色的伸手撫了撫自己的下巴,毒藥之名絕非浪得虛名,何況還是致命的毒藥!
他按了按九璃的肩,什麼也沒說,徑直去找黎忘憂。
黎忘憂正站在胡豐哲的帳篷外,她雙手反剪在身後,身形筆直,樣子很嚴肅。
她的周圍圍著一群考古探險隊的成員,都在技術性的交頭接耳,議論著帳篷裡的胡豐哲。
這裡的毒蠍子神出鬼沒,胡豐哲運氣不好,被一隻罕見的毒蠍子螫到了大老二——這地方可是男人的命根子啊!稍有不慎便是毀了一生的性福,對男人的重要意義不言而喻。
所以眾人面現憂色,為胡豐哲擔心。
醫生在裡面救治,因為他那個部位有點奇特,所以大家都不方便進去,只有時玫瑰和胡教授在裡面照顧他。
玉黎擠了進來,到了她的面前:“怎麼樣?”
他們心裡都清楚,這塊區域因為要做為休息營地,之前他們都細心的清理過,做好了防備,不可能再會有毒蠍子出現,而且還是一隻罕見的大毒蠍。
黎忘憂輕睨了他一眼:“情況有點嚴重,不過醫生髮現的早,應該不足以致命,保下命來不成問題,別的……”
別的就不敢保證了。
玉黎心知肚名,沒有再吭聲。
哈瑞婭此時卻嘟著嘴道:“YOYO,這地方我和瑪姬昨晚檢視過,並沒有發現什麼毒蠍子,今天怎麼冷不丁的冒出一隻,並且還是很少見的種類?”
黎忘憂裝模作樣的嘆了一口氣:“我昨晚也讓人仔細檢查過,是沒有看到什麼毒蠍子的蹤跡,但在這非洲的密林,毒蠍子這種東西說不好啊。”
說著,她看了嚮導諾曼一眼。
諾曼立刻道:“哈瑞婭,這種人跡罕至的密林,什麼情況都有可能發生,你不要怪YOYO他們。”
哈瑞婭癟著嘴,不高興地說:“我沒有怪YOYO他們,我知道這裡很危險,我只是替胡豐哲擔心,不知毒蠍子的毒素會不會帶給他身體別的損害?而且前一段時間是他爸爸,今天又換成了他,這也未免太倒黴了吧?”
“還有另一名扛器材的工作人員也遭螫了。”老王在一旁插話:“不止胡氏父子二人,大家都遇到了危險,考古探險工作本身就很危險,大家早都習以為常了。”
哈瑞婭沒有再說什麼,但看得出她很為胡豐哲擔心。
黎忘憂眯著眼,一直注意著她放在身側的一雙骨骼突出大手——的確不像女人的手。
火爆玫瑰出來,眼眶紅紅的:“大家都散了吧,豐哲的情況有所好轉,醫生說他脫離了危險,只是他目前還陷在昏迷中,具體的情況還要等後續觀察。”
她說的雖然很大氣、樂觀,儘量在寬慰大家,但眾人看她紅得像兔子一樣的眼睛,神情又是說不出的難過,都知道實際情況並沒有她說的那麼輕鬆。
大家勸慰了幾句,都不是神仙,愛莫能助,只能散了。
眾人走了以後,火爆玫瑰的嘴角綻放出一朵笑花,低聲說:“醫生說他以後都不能人道了,簡直太解我氣了!”
黎忘憂嗔了她一眼:“噓,你小聲點,胡教授還在裡面難過呢,你別讓他聽見。”
兒子以後不能人道了,做父親的心裡可不得難受死。
火爆玫瑰重重地嘆了一口氣,胡教授是個好人,她也挺喜歡這位未來的公公。可惜,此郎非彼郎——胡豐哲不是她的良人。
她原本只想透過潤物細無聲,神不知鬼不覺的方式懲罰胡豐哲,先讓他服三劑藥,再慢慢的,慢慢的讓他變得不舉,從而摧毀他男人的自尊心。
誰知九璃知道胡豐哲非但對不起她,還騙了她以後,他不知去哪裡找了一隻很少見的毒蠍子來,恰如其分的算好了時間,讓這隻毒蠍子螫傷了胡豐哲的老二……
……這下子,胡豐哲徹底廢了,成了一個不舉的男人!
要知道毒蠍子這種令人憎惡的動物,雖在所有蠍子種類中佔的比例較少,但是它擁有比毒蛇還恐怖的毒液,那些毒性強的毒蠍子,被它螫中的人死亡率都快達到百分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