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
他覺得蔚海藍就是多事,把他要做的事搶著自己做了。
蔚海藍卻道:“好冤啊,歐陽!我真沒有想那麼多?我就是想讓她多參與一下我們以前的生活,對你生活的圈子有一個瞭解,以免她以後和我們格格不入,畢竟她以前的生活圈子和我們不一樣,不同層次的人總是要多加了解的嘛,不然以後豈不顯得我們在孤立她?”
“呵呵……”薄歐陽冷笑:“她是我的女朋友,以後會是我的老婆,有我在她的身邊陪著她,她怎麼會感覺被孤立?又有誰敢會來孤立她?”
這話說的有點狂,但卻是事實,如果男票很維護自己的女朋友,再加上他的社會地位和家世,確實只有人來巴結他們,而不會有人自命清高的跑來不屑一顧。
“況且我們以後會有自己的生活。”他接著道:“她就是我生活的全部,最多還加幾個孩子,她想去哪兒我就陪著她,她不喜歡去哪兒我便也不去,哪來那麼多的孤立和格格不入?”
蔚海藍只一個勁的道歉:“歐陽,對不起啦!我不知道你女朋友這麼小心眼和小氣,我好心辦錯事,我去給她道歉,給她跪地磕頭怎麼樣?只要她肯原諒我,要我做什麼都行!”
她說得斬釘截鐵,特別的真誠,薄歐陽卻只覺嘴裡泛苦澀,她事情都做下了,再來說這些有什麼用?
關鍵是瑞雪,瑞雪肯給他一條生路才行!
他不說話,蔚海藍很傷心,便可憐兮兮地道:“歐陽,我們那麼多年的朋友,雖說有好幾年沒見面,但我們畢竟是兒時就在一起,這樣的友誼才更珍貴是不是?你千萬別因為這件事情生我的氣,我知道我錯了,你狠狠的打我吧!揍我一頓!”
她口不擇言,很慌亂地說:“如果瑞雪還因為這件事生你的氣,我去找她道歉,該怎麼樣讓她消氣就讓她消氣,我甚至還可以說那些照片是我P的,那照片上面不是你!只是我的惡作劇和搗亂!”
“只要你能原諒我,要我做什麼都可以!”她最後哽咽輕泣:“我沒關係的……都可以的……總之,我不想失去你這個朋友……”
薄歐陽傷腦筋的掛了電話。
他轉頭去打瑞雪的電話,想把這件事情解釋一下,再誠心誠意給她道個歉,表示那是過去的事情,他以後絕對不會再任這種事情發生。
可瑞雪的情緒已經冷靜下來,聲音也很平靜:“不必說了,我經過慎重的考慮,還是不想冒這個險,我要過點踏踏實實的日子。薄歐陽,感謝你這一兩年來對我們母女倆的照顧,我會銘記於心,但是我們各自安好吧!”
說完,就掛了電話,一句話也沒給薄二解釋。
當薄歐陽再打電話過去時,已經沒法打通了——她把他拉黑!微信也做了同樣處理……
薄歐陽沮喪地閉眼,要死不活地把手機蓋在自己的額頭,四仰八叉往後一倒,四腳伸長,癱在身後的長條沙發上……
因為這件事,他才給封雍打電話,而且之前他接到過蔚然的電話,蔚然告訴了他一件事,以前封雍送給黎忘憂的平安扣現在竟然在蔚海藍的手中,所以他便把這件事一併告訴了封雍。
封雍,也就是經過巧妝改扮的玉黎,乍然聽到“平安扣”這三個字,漆黑如墨的眸色變得更加的幽深無垠。
他壓低嗓門,低聲問:“你說什麼?我送給憂憂的那枚平安扣,現在竟然在蔚海藍那裡?”
“對,大哥,蔚然告訴我的,這件事錯不了,蔚然說,是你奶奶給她的,她就收下了。”
封雍冷嗤:“我奶奶有什麼權利把那枚平安扣送給她?而她又有什麼資格接?臉皮有多厚?城牆做的嗎?”
他話鋒一轉又說:“這件事我會和蔚然聯絡,你不用管,倒是你,和沈瑞雪怎麼樣了?”
“不怎麼樣。”薄歐陽苦澀地說:“她已經決定去相親了,剛剛已經聯絡了他們家一個遠房的親戚,叫這位親戚幫她物色物件。”
封雍也是無語凝噎,黎家的女兒倔起來不是一般性的倔,你想叫她回心轉意,簡直比登天都還難!
可是她們又宛如月光下盛開的罌粟花,危險而誘人,美麗到極致,讓你深深沉醉,不能自拔!
“需要我去勸勸她嗎?”
薄歐陽沉默半響,語氣艱澀:“不用了,她這次似乎鐵了心。”
沈瑞雪原本打算和薄歐陽在一起就有點勉強——她有嚴重的自卑感。
薄歐陽俊帥多金,家世一流,人又非常出色和出挑,風流瀟灑,桃花眼顛倒眾生,不用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