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鬆!你可以罵我是渣男,但是我的心真沒辦法海納百川。”
蔚然越聽,神情越若有所思,後來他默默的放下電話。
……
微微有點陽光洩進來的密林,黎忘憂在一棵大樹底下找到了火爆玫瑰。
“嗨,姐們,都傷心了大半夜,你還在為你那個假未婚夫傷心啊?”
時玫瑰拿衛生紙擤了擤鼻子,鼻子有點塞,嗡聲嗡氣地說:“第一次在感情上上當受騙,總要來點儀式和紀念撒?不然不是白被騙了?”
黎忘憂“噗哧”一聲笑了,很不厚道的在她的傷口上撒鹽:“就當上牛郎店嫖了一個牛郎,或者和一個騙子約了炮,天也沒塌下來,我們又沒掛掉,睡一覺起來,明天又是一個套馬杆的女漢子。”
時玫瑰一聽,“嗚嗚嗚嗚”的哭的更厲害了,抽泣地說:“我就是為這個生氣!我嫖一牛郎,我咋還嫖個早洩君!他就不能多堅持三秒嗎?!?氣死我了!是我所有睡過的男人中最差的!幸好姐姐我沒有把處女之身第一個交給他……”
黎忘憂不行了,笑的要扶牆,旁邊沒有牆,只有樹,她只好扶樹,笑得花枝亂顫。
她就說玫瑰沒有那麼脆弱,受一點感情打擊便會一蹶不振,只要給點緩衝時間,她很快便會從感情的陰霾裡走出來。
“你就幸災樂禍吧。”玫瑰拿腳踢她。
“沒有沒有……”黎忘憂笑的擦眼淚:“我就是覺得你好幸運,萬一那傢伙不是騙子,你一準要嫁他,嫁了之後,你總是慾求不滿,不是跟守活寡一樣?”
事情總有得失兩面,儘量朝好的方向去看吧,如果只看負面,會讓人覺得生活很悲苦,看不到希望。
玫瑰也知道她的意思,便道:“放心吧,我們這種人哪有時間傷春悲秋,我也只矯情這一會兒,明天就好了。”
黎忘憂沉默地摸了摸她的頭,默默地道了一聲“嗯”。
喋血生涯,命在就什麼都在,金錢、權力,鮮花和男人,只要活著她們就能爭取到,唯有死了才會什麼都沒有。
所以,她們沒有那麼多細膩的心思和多餘的柔腸來緬懷在感情方面的失意,振作才是首要。
火爆玫瑰又拉了一下她的手:“玉黎去查的怎麼樣了?”
黎忘憂搖了搖頭:“還沒有訊息,要等一會兒。”
因為胡豐哲是雷煞的人的緣故,無憂聯盟內部開了一個會議,人家張網以待,他們是破網而出還是正面迎擊,或者是反殺。
早上,他們以前面的路受阻為由,讓考古探險隊再在這裡休整半天,而玉黎去跟蹤哈瑞婭,現在還沒有回來。
正在這時,玫瑰碰了一下她的手:“看,他來了。”
藉著那點點光亮,黎忘憂眯眼而望,真黑啊!MD,就是一巨形移動的人偶巧克力!
時玫瑰覷見了她眼裡的嫌棄,不由默默地撇了撇嘴,說:“你沒有發現他和阿布湯姆有很大的區別?”
黎忘憂眯眼望著大步而來的巧克力男人,心不在焉的“嗯”:“他的Z國文比阿布湯姆好,塊頭沒有阿布湯姆那麼恐怖。”
“誰跟你說那些?他身上沒有阿布湯姆那種體味,是一種讓人舒服的氣味。”
黎忘憂聞言怔了一下,是啊,一般來說,外國朋友因為體格和飲食的原因,體味都有點重,所以他們愛在身上灑上香水。
可是玉黎沒有,他好幾次靠近她,兩人離的很近很近,幾乎鼻息相聞,但是他身上卻是清洌乾淨的味道,好聞的讓人沒有注意。
“玫瑰,你很歷害嘛。”她手按在玫瑰的肩膀上,說了一句意味不明的話。
“你們在說什麼?”忽然,玉黎靠近,雙目灼灼地盯著黎忘憂。
黎忘憂一眨不眨地迎著他燦亮的雙眼,眸底波瀾微生,忽爾,她啟唇:“玉黎,你有女朋友嗎?”
玉黎和火爆玫瑰俱是一怔。
不過玉黎很快答道:“沒有。”
“那你有老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