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腿一隻,右腿一隻,封雍要了兩隻,打算帶回去。
黎忘憂的額頭一片黑線:“別鬧了,豪豬不能解決什麼問題。”
“我沒鬧,我是認真的。”
薄歐陽和沈瑞雪實在是快被好奇心撐死了,一時也忘記了“好奇心害死貓”這句古讖。
“大哥,你要帶兩隻豪豬回去幹什麼?”
“是啊妹夫,你要帶豪豬回去,是打算把豪豬當做一種新型的寵物來飼養嗎?”沈瑞雪覺得好不能理解喲——現在人的愛好真奇特,豪豬也能當寵物!?!
黎忘憂沒有理他們兩個,把封雍拉了出去,很認真地對他講:“封先生,我鄭重地警告你,你如果真跪了豪豬,我們這輩子就完了!男兒膝下有黃金,跪什麼跪?而且跪能解決問題嗎?”
真跪了,那就是無賴!
有的男人每次犯了錯都靠跪來解決,所不同的只是膝下的道具不同,女人原諒也不是,不原諒也不是——原諒吧,覺得懲罰太輕了,以後他說不定還會犯這樣的錯;不原諒吧,他跪著你又心軟。
所以最終受折磨的還是女人,男人們總覺得一跪了所有(因為他們覺得他們的跪是那麼的珍貴)。
可對於女人來說,你與其事後這樣低聲下氣的糟踐自己,還不如好好檢討自己當初為什麼要犯這個錯?
黎忘憂並沒有覺得封雍犯錯,但是她覺得封雍在逼著她向他妥協。
封雍嘆了一口氣,在走廊外面抱住她:“那你要我怎麼樣呢?這不行,那也不行,可我不想我們兩個分開,一天都不要!我只想我們兩個像以前那樣恩恩愛愛在一起。”
黎忘憂想了想:“你讓我考慮考慮,我現在有很多事,等我把這些事情忙得差不多了,我再來好好正視我們之間的問題。”
封雍下意識的就要大包大攬,讓她把所有的事情都交給他。但想到她之前說的,她自有主張,也不喜歡別人過多的干涉她的事情,他便不動聲色地把話嚥了回去。
“那是多久呢?”他抱著她軟語溫存,在她耳邊的聲音醇厚綿長:“總要有個期限,你不能判我無期徒刑。”
黎忘憂眯了眯眼睛,望向華麗走廊的深處,凝神了幾秒,幽幽低語:“快了,不過事情最終是怎麼樣的,還是要看你的表現。”
……
晚餐結束後,他們離開約麗廣場,封雍帶走了兩隻豪豬,沈瑞雪帶走了一對刺蝟。
封雍很給沈瑞雪面子,配合著她清奇無比的腦回路,說要帶豪豬回去當豪豬寵。
沈瑞雪擔心自己太LOW,於是也要了一對刺蝟,放話要養出一對絕世無敵的刺蝟寵……
黎忘憂擔心她被封雍帶溝裡太深,只得告訴她,什麼豪豬什麼刺蝟,那都是給男人當鍵盤和搓衣板用的,罰跪神器。
沈瑞雪自以為領會到了其中的真諦,便對她說:“那我養這對刺蝟剛剛好,萬一我以後的男朋友或者老公做錯了事,那我這對刺蝟就夠他們跪的!”
黎忘憂卻覺得好懸,就她姐這軟趴趴的脾氣,妻綱能振的起來嗎?
但,人有志向總是好的,不能打擊,只能鼓勵!她拍著沈瑞雪的肩:“姐,加油,我等著你虐姐夫的一天!”
沈瑞雪雙眼放光,深覺未來可期,已經覺得自己手拿小皮鞭,一副御姐樣在教訓男人的場面指日可待。
薄歐陽在一旁無語凝咽,沈瑞雪的腦子本來就缺根弦,二的要命,偏黎忘憂還要給她打氣,只會更“二”……
所以送沈瑞雪回去的時候,他便問這傻姑娘:“你以後養了一對刺蝟,到底是你跪刺蝟?還是你男朋友跪?”
“當然是我男朋友跪。”沈瑞雪回答的很脆。
薄歐陽挑眉“嗤”笑:“就怕到時候遍體鱗傷的是你。”
沈瑞雪不信:“怎麼可能?”
“怎麼不可能?”薄歐陽打了個比方:“如果你當初和季紹楠成了,以後的生活中,你會讓他跪刺蝟嗎?”
對季紹楠,薄歐陽莫名的耿耿於懷,也不知要記掛他多久……
沈瑞雪本來躊躇滿志,壯志酬籌,一下子被他說啞火了。
事實就是,莫說她和季紹楠一點影子也沒有,這萬一她和季紹楠真有點什麼,季紹楠那雙凌厲如刀的狂長眼睛往她的身上一掃,不用他說什麼,她膝蓋一軟,自動膝行去跪刺蝟……
她有點懊惱,噘著嘴說:“你明知道我和季紹楠不可能,不,是壓根不可能!他從來就沒有喜歡過,一直是我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