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邊,黎忘憂一把將封雍推了起來,拉著自己滑落到領口的衣服,狠狠一腳踹向他:“都跟你說了這裡有人了!說一百遍你也記不住,這下像猴子一樣被人圍觀,你滿意了吧?”
封雍單膝跪在地上,握住她踢來的那隻腳,恨程千燁不長眼睛破壞自己好事的同時又意猶未盡:“寶貝,今天可是你撩我的,我什麼也沒做,我只不過是維護我正當的權利而已。”
權利個屁,厚顏無恥的男人!
黎忘憂氣哼哼的從地上爬了起來,她那會兒說了什麼?她什麼也沒有說,只不過說事情比較複雜,不是像他想象中那麼容易,大意就是說前路很困難,他和她在一起沒有什麼好果子吃。
結果他卻說:“不怕,再複雜的事也能抽絲剝繭,再大的困難只要有了去解決的決心,再大的碉堡都不是碉堡。”
她就說:“你就繼續固執吧,不要這時候說的好聽,真到了那一天,你又站到了我的對立面,我們倆拔槍相向,那還不如現在分開的好。”
就這一句話,引爆了他!他立刻飯都不做了,簡單粗暴地把她按在一旁的草堆上就想胡來。
青天白日的,這裡還有好幾個人呢!他就想傷風敗俗白日宣淫,她當然不幹。
於是兩個人就在這裡折騰開了,拳來腳去的暗自較勁了好一會,最後他以蠻力取勝。
她被他又親又摸佔了不少便宜揩了不少油,腰上和兇上都被他吃了不少豆腐,連衣服都給她解開了,皮帶扣也給她鬆了。
幸虧程千燁兄妹來的及時,否則她還真會被他在這裡“就地正法”。
這會兒封雍暗恨程千燁不識相,在心裡偷偷記了他一筆,一邊又起身替黎忘憂整理衣服,撥開她頭上的落葉:“這次記住教訓了?以後我可不管在什麼場合,只要你再觸犯我的禁忌,我照辦不誤,不會像這次這樣輕易的饒了你。”
黎忘憂道:“我做了什麼?你以前只說不準提離婚兩個字,現在怎麼連分開兩個字都不讓人說了嗎?”
“那不是一樣嗎?親愛的,你甭給我玩這些文字花樣和遊戲,分開和離婚你覺得意思有什麼區別嗎?對我倆來說還不是一樣!”
黎忘憂白了他一眼,嘟了嘟嘴,沒說什麼,只是走到石灶那裡,看看飯熟了沒有。
封雍走過來:“你別聽他瞎說,土豆煨雞湯我放了很多水,怎麼可能糊?”
黎忘憂道:“我餓了,我們快吃飯,吃完飯我帶你去數一數這裡有多少個鬼洞。”
封雍一雙修長清潤的雙目在她的身上掃了掃,斂下眼裡的一絲幽幽暗芒,微微一笑:“來了這裡,我們不是在找出路就是各自在忙各的,還沒有在這裡好好的逛逛,等會我們去走走。”
黎忘憂也笑語嫣然:“好啊,數完這裡的鬼洞,爬完這裡的山,然後我們倆一起去泡溫泉。”
“那是當然,溫泉泡了對你的身體有好處,在此得天獨厚的環境裡,我當然不會放過。”
兩人又是一副有商有量,恩愛夫妻的模樣,並且封雍去叫程千燁和季紹楠出來吃飯,黎忘憂留下來看灶上的火。
封雍走後不久,黎忘憂坐在灶旁的一塊石頭上,頭也不抬地道:“出來吧,鬼鬼祟祟的蹲在那裡不累呀?”
程貝貝像個人形玩偶那樣,躡手躡腳的移了過來,順勢在黎忘憂的身邊坐下。
黎忘憂瞟了她一眼:“真懷疑你是怎麼擺脫你哥的,每次都看見你哥緊緊把你拽在手裡,但是一轉眼你就擺脫了他的桎梏,像個孤魂野鬼一樣在這裡飄蕩。”
程貝貝湊近她,小聲地說:“我也想和封雍makelove。”
黎忘憂寵辱不驚:“你知道makelove是什麼意思嗎?”
程貝貝皺著眉頭:“就是和男人親吻撫摸,扒光對方的衣服,然後被男人艹。”
黎忘憂咳了一下,好黃好暴力,簡直太邪惡了!只是好像沒說錯,但是又好像錯在哪裡,她提醒程貝貝:“也可以艹男人。”
不對,因為是有愛才在一起做。
但是,也有人說愛是“做”出來的。
程貝貝又道:“我以前做過夢,我經常在夢裡和封雍親熱,擁抱撫摸,親吻纏綿,他好幾次壓著我,撕光的我衣服就進……”
“你那是春夢。”黎忘憂眼裡浮現了幾絲不悅,淡淡地打斷她:“你好久沒有男人了,想男人想的慌,所以才會做這種夢。”
“我一直沒有男人啊?”程貝貝很茫然的樣子:“我心裡一直有著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