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的可是警察行業,而且職位不低,做這種違法的事情,你心裡一點都不虛嗎?對得起你那一身的警服?”
“這些我都不在乎!我既然要做這些事,我就早做好了準備,我早想好了:如果我能全身而退,我就帶我心愛的女人去國外;如果不能,我就和她一起深埋在這裡,我們生不能同衾,我們死同穴,說不定生生世世可以永不分離。”
季紹楠垂了垂酷美逼人的眉眼:“你那個心愛的女人,是憂憂她媽媽,黎靜靜嗎?”
“是,就是她。”葉致遠倒沒有否認:“她一直是我仰望的女神。”
“可是據我所知,黎靜靜要比你大很多。”
“那又怎樣?我是個小孩子的時候就愛慕她了,非常非常的愛慕,那種愛是你們這些人不會懂的!”
季紹楠:“……”
……
當東禹山遭到重創,將黎忘憂等興深埋在地底下的時候,外界也起來天翻地覆的變化。
此時,湘河水“嘩啦嘩啦”的流,一個字,涼!兩個字,涼涼……
車裡的栩栩沉默著,河畔的男人靜立著。
唯有風吹過河水柔柔的聲音。
“打算坐在水裡一夜?”男人淡漠地開口。
栩栩的手鬆開方向盤,撫了撫自己有些凌亂的頭髮,嗓音沙啞地說:“沒。”
但是要她怎麼上岸?
一輛車追在她的屁股後面,一路險撞,硬是把她逼進這湘河水裡了。
所幸湘河水河岸淺,她的車在淺水區就陷進了泥沙裡,不至於衝到深水區去。
只是此刻她的情況也不多好,河水已漫過了她的半個車身,水流從敞開的車窗灌入,她現在大半個身子都浸泡在水裡,冷的要命。
深秋的天氣,又是夜晚,這是要凍死吧!
奈何岸上除了他,還有十來個人高馬大的黑衣男子守著,一看就是保鏢之類的,身手不凡,她想衝也衝不出去。
“要救嗎?”
他的聲音該死的好聽。
栩栩把臉別過去,憋了半天氣:“……要。”
薄暮陽低頭解袖釦,穿著皮鞋就踏進水裡:“救之前,咱倆先把舊賬算一算。”
舊賬……
栩栩也沒有心存僥倖:“怎麼算?”
“把當年沒有做完的事情做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