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活啊!”
封雍抱著她說:“你不知道這中間的彎彎道道,奶奶的孃家有點落魄,有些人便會嘲笑她麻雀飛上枝頭變鳳凰,她這個人自尊心強,不想受人嘲笑,所以便一力扶持孃家,想把孃家也整成帝城的名門望族,以後在那些人面前好揚眉吐氣。”
“可惜事與願違。”黎忘憂有點好笑地介面。
蕭家她也略有耳聞,子弟多不成器,爛泥扶不上牆,封柏森老將軍多次為老婆的孃家人震怒,後來更是表明不管他們了。
“是啊。”封雍感嘆:“奶奶都快把我們半個封家搬去補貼她的孃家了,一補就是五六十年,可那個家族就是神啊!楞是補不起來,比男人陽痿還可怕!”
“噗哈哈……”黎忘憂笑了起來,別怪她不厚道,實在是這比喻太好笑了,她都快笑出了眼淚。
封雍幽怨地看著她:“很高興能博你一笑。”
黎忘憂止住了笑聲,伏在他的懷裡打趣:“看來你爺爺對你奶奶是真愛,絕對絕對的真愛!娶你奶奶的時候,你爺爺沒有看你奶奶的家世,後來你奶奶做了這麼多惹你爺爺生氣的事,你爺爺也不生氣,換了別人早爆了。”
“你怎麼知道我爺爺沒有爆?”封雍好笑地說:“你看的都是表面。”
黎忘憂古靈精怪地揪他胸口的衣服:“有什麼我不知道的內情嗎?”
封雍一手攬著她的後腰,垂著眸,靜靜地凝視著她,用手指細細描摹著她精緻絕美的五官,忽然換了一種深沉低徐的嗓音:“那是因為我奶奶像一個人。”
……
季紹楠給黎忘憂打電話:“怎麼回事?你姨媽和表姐去哪裡了?”
黎忘憂正在無憂派遣的辦公室裡,研究桌上的一副地圖,聞言,漫不經心的問:“怎麼了?”
“我來找她們,她們怎麼全不在家?打電話也打不通。”
黎忘憂微怔:“你現在人在哪裡?”
“臨江華苑。”
“喔。”黎忘憂鬆懈下來,繼續變得心不在焉,把眼睛重新放回到地圖上:“她們已經不在那裡了。”
“什麼?不在這裡了?”季紹楠揚高聲音。
“是啊,她們和你解了約,我表姐又不在你那裡工作了,她們現在是自由人,自然是想去哪裡就去哪裡。”
“黎忘憂,你的手腳未免太快了點!”季紹楠幾乎是咬牙切齒。
他只不過是三四天沒來而已,難道已天地變色?
黎忘憂一臉純真的給他裝羊:“不快啊,她們只是去旅遊而已,這麼多年了她們從來沒有去旅遊過,我想讓她們放鬆放鬆。”
“黎忘憂,你等著……”
季紹楠氣的掛了電話,去打他手下的電話。
他雖然和沈瑞雪解了終身合約,但是安插在臨江華苑小區監視黎歡歡母女的人卻並未撤走。
這幾個人,名義上是應了黎忘憂的要求,保護黎歡歡母女的人身安全,實際上也起到了監視她們的作用。
他本來以為萬無一失,即使沈瑞雪不在季風縱橫工作,她們母女二人的動向自己也可以掌握,不至於到時候拿黎忘憂一點辦法也沒有。
沒想到,他最後的這點依仗……
電話一連撥出去了好幾個,通了卻沒有人接,明顯是出了問題。
“趕緊派人去查!”他面無表情的吩咐小武等人。
小武等人火速派人去調查。
在等待結果的時間裡,季紹楠感覺自己的手心在出汗,時間一分一秒走得特別難熬!
不一會兒,手下來報告:“爺,臨江華苑的那幾個人出事了,人好像都昏迷著……”
大家說不下去了,這件事說起來都是他們的疏忽。
以前,黎歡歡母女一直安安靜靜在這個小區裡生活,這母女倆不爭不吵,性格又溫順,一看就不是那種鬧事的人。
起初大家還緊密監視著,向季紹楠報告的也特別勤快,後面便慢慢鬆懈了。
這麼多年沒有異狀,大家都習慣有事才向季紹楠報告,沒事便不去叨擾他。
孰料,就是這點小疏忽,釀成了這樣大的錯誤——可見習慣害死人!
季紹楠一聽,感覺血液瞬間都凝結成了冰——他千不該萬不該和沈瑞雪解約,黎忘憂揹著他,竟把黎歡歡母女運走了!
從此以後,她的軟肋不在他的手中,他也沒有了挾持她的法寶!
他低下身子,把手重重地按在額頭上,忽然間感覺氣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