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你有什麼打算?如果需要我幫忙,你一定要開口!”
季媚媚一家離去後,封雍和黎忘憂坐在桌前吃飯,封雍鄭重其事對黎忘憂說。
黎歡歡母女已經吃過了,母女倆各自去忙自己的事,把小餐廳的空間留給了他們倆。
黎忘憂看了封雍一眼,被他認真的表情所打動,忽然間有一股衝動,想把一切都告訴他!
可是轉頭想想,他又不瞭解當年黎家的滅門案,更不瞭解這中間的彎彎繞繞與錯綜複雜的關係,她有必要把他也拖下水嗎?
更何況,雷五,這個與他們封家有著千絲萬縷關係的人物……
想到雷五,她傾刻間冷靜下來。
“你能幫我什麼呀?”她對封雍嗔怪地笑了笑:“我自己的事情我能處理,不過我向你保證,如果我實在搞不定,我一定會向你求助,OK?”
雷五的事情,她至今都未告訴他,季家上上下下也對雷五的事情守口如瓶——大概是想著等待合適的時機,反將封家一軍。
這種小打小鬧與兩家勾心鬥角的事,她不參與,反正季泰松與封伯森口和心不和這麼多年,也沒見他們倆誰把誰鬥死。
封雍難免有些失望,神色都黯淡下來,替她挾了一筷子嫩嫩的魚肚皮肉,低聲說:“那就這樣放過季媚媚,不再告她了?”
“季海倉既然兌現了他的承諾,我當然不會出爾反爾,不過我已經想到怎麼好好利用這一件事,和季紹楠做一個交易。”
季海倉說的那些話,其實沒什麼用處,而她調查多年,至今所得的結果都是餘姿琪與當年的事情無關。
所以,她不會貿貿然的為餘姿琪扣什麼帽子,但若想她輕易放過這件事情又是不可能的。
“你要和季紹楠做什麼交易?”
黎忘憂拿出一隻錄音筆,在男人的面前揚了揚:“我可以不告季媚媚,反正這次給那丫的教訓已經夠了,但季紹楠當年和我姐簽了一個終身合約,若我姐違約,便要賠出天價的違約金,所以我要憑這個和他解約。”
“違約金的錢我可以出……”
封雍話未說完,便被黎忘憂瞪了一眼:“你錢多啊!我明明可以省下這一筆錢的,為什麼要賠給他?況且當初明明是他們季家不對,硬誆的我姐,我沒畫圈圈詛咒他們,那是我黎家門風好,我姨媽把我教的好。”
封雍:“……”
做什麼事,她都不忘把自己自吹自擂一番。
……
黎忘憂已經看到季紹楠和葉夕顏手牽著手,兩人手上戴著訂婚戒指發在朋友圈的照片。
她打電話給季紹楠便道恭喜:“恭喜,你終於結束單身狗生涯了。”
季紹楠嗤之以鼻:“別人不知道實情,你還能不知道實情嗎?葉夕顏不會對你說真話嗎?”
黎忘憂一副無所謂的樣子:“管他真的假的,反正你倆已經訂婚了,你要說真的也可以,說假的也行,隨你倆的意。”
季紹楠很生氣:“你好不容易給我打一個電話,就是專程來講這些廢話的?”
“不是,我這裡有一支錄音筆,裡面的內容是你姑姑當年派人去勸我媽媽離婚的事,如果你不感興趣,我便把它賣給感興趣的狗仔,相信可以為我帶來一筆不小的收入。”
“你缺錢嗎黎忘憂?”季紹楠幾乎要順著手機爬過來掐她:“我給的錢你不要,姓封的富可敵國,你會對狗仔的那點車馬費感興趣?給你塞牙縫都不夠吧!”
“蚊子再小也是肉,我又不是鯊魚牙縫,但凡是錢,不管錢多錢少我都愛的,你也別跟我說這麼多,你只說你感不感興趣?不感興趣,我便將它賣給別人。”
兩人唇槍舌戰,針鋒相對了一通,季紹楠磨著牙懟她:“黎忘憂,你就沒有太平過一刻!”
他剛把姑姑和楚醉謠的事情平息下去,而且還是借的北冥皓衛的勢,正值餘姿琪和楚醉謠恢復好名聲的時候,黎忘憂又給他來這一手。
簡直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舊傷去了添新痕。
“那是誰讓我的生活不太平的?”黎忘憂脆生生地反問:“這就叫不是不報,只是時候未到!出來混總是要還的,當初誰讓我不太平,我無非是現在還他一個不太平罷了,怎麼就給我扣這麼大的帽子?我反倒覺得這個帽子給你們合適。”
“行,我不和你打嘴仗。”季紹楠有自知之明,從認識這這小丫頭片子的那一天起,他打嘴炮就沒有贏過她,只會被她氣的夠嗆:“你開價,多少錢?我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