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封雍給蔚然發了一個檔案,檔名就叫:蔚氏大公子的擼管大業。
檔案是打捆好的,蔚然收到後一解壓,那臉色頓時好比糊了一盆豬血。
他立刻給封雍打電話,“你丫的想幹啥?你這裡怎麼會有我……”
“呵呵。”封雍冷笑:“我與你認識也有二十幾年了,我咋不知道你是個雙插頭?原來你除了愛好女人,你連男人也上啊!”
“冤枉!老子連單插頭都不做好多年了,上哪裡變雙插頭去?”
封雍又不是包拯,專為人申冤:“都罪證確鑿了,你還狡辯?”
“我還沒問你罪呢。”蔚然也反應過來了:“你沒事攻進我的電腦,已構成了侵犯人隱私罪,我隨時可以起訴你。”
“所以我沒有親自動手啊,由別人代勞的,你要告也告不到我的頭上。”封雍輕鬆反擊:“而且,在你告我之前,我會把你這些秘密宣揚的天下皆知,讓你和你們的蔚氏狠狠的火上一把。”
蔚然氣的手機都快抓不住,半天才恨恨地道:“你有什麼目的?”
“你知道的。”
蔚然內心OS:老子不知道,老子什麼都不知道!
最後,兩人達成了協議,封雍又問他:“我還有一個問題搞不明白,你一定要如實的回答我,這跟我倆還繼不繼續做朋友有關。”
蔚然見他慎重其事,便道:“你問吧,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你到底是不是同性戀?”
“封雍,你特麼的怎麼不去死?”蔚然咆哮。
……
黎忘憂見封雍知道他奶奶病了後,都整日一副不孝孫的模樣,一點也不擔心。
她有點好奇:“你大伯母說你奶奶病了,你都不回去瞧瞧?”
兩夫妻難得有時間喝個下午茶,地點在金鼎大廈的頂樓。
身邊有高大的綠色盆栽阻擋,像屏障一樣隔絕了外面的視線,封雍便摸了摸她的頭:“我奶奶那個人演起戲來,奧斯卡影后都要甘拜下風,你不要被她的表面現象所騙了,你要學會透過她的表面看她的內心。”
黎忘憂吃著清補涼:“我又不認識你奶奶,更不會和她生活,我要學這幹什麼?”
封雍給她往清補涼里加著西米露,又給她兌了點牛奶,這才慢慢說道:“寶貝,我們早晚要回去的。”
黎忘憂微怔:“你還是要回去的啊?我還以為你真叛逆到不要家庭的地步,徹底從那個家庭決裂開來了。”
“剛開始確實是這麼想的。”封雍淡淡地說:“那時候覺得他們全部都背叛了我,而他們平時都是口口聲聲的有多麼重視我或者愛我,我覺得他們太虛偽了,嘴裡說著為了我好的話,卻處處在做著傷害我的事,這樣的家人我要來幹什麼?所以沒有想過回去的事情。”
“但是現在想想,我們也不能不給人悔過自新的機會是不是?他們一個兩個都說自己當初錯了,並都很誠心的表示要對當年的事情做出補償,直到我滿意為止。”
說到這裡,他抬眼看了妻子一眼:“你知道的,我要的無非是一個公道,如果他們做的能令我們滿意,這個彌補的機會也不是不能給他們。”
黎忘憂微微一笑,舀了一勺西米露到他的嘴邊:“你決定就好,我也不忍心看人家骨肉分離。”
封雍就著她的手吃下,眼眸深深地看著她:“我們也不能分離,所以,無論我到哪個地方,你都要陪著我。”
“看你表現!”黎忘憂把勺子一放,惡狠狠地說:“如果你還跟前天一樣,攛掇著弟弟和你一起幹壞事,那我就踹了你找別的男人,總好過你這種每天猥猥瑣瑣***的色情狂。”
封雍很無奈:“我哪裡有***?色情狂你說我承認,但我也只對你色情過,別人我都不帶正眼瞧的,這樣也通不過?”
黎忘憂的眼睛上瞟下瞟,說起這種事她還是有點不自在,沒什麼底氣,嘀嘀咕咕地說:“做什麼事情都要適可而止,如果你太過分,我也是不要你的……”
“什麼叫不過份,你給我例個標準,我日後也好知道要怎麼遵守,比如說,一天要接吻幾次?親嘴幾次?摸哪兒幾次?舉高高親親抱抱幾次,最主要的是,每天啪啪啪幾次,何時嘿咻為最好?”
眼見他越說越不要臉,黎忘憂惱羞成怒:“喝你的咖啡,哪那麼多話?”
封雍拼死卻要再講一句:“你再霸道,也不能不讓我和你愛愛吧?那我要結婚幹什麼?不如去做和尚。”
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