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件事可以說是他不對——他一再的猶豫與猶豫,猶豫不決的不知道自己該不該公佈自己是蔚海藍的親生父親,找蔚家三爺要回自己的孩子。
因為這些年的猶疑與不決斷,事情一直拖到現在,直到蔚海藍闖出了大禍,釀了一個最大的苦果讓她自己嘗!他才不得不站出來,覺得自己該做某些事了。
畢竟是他的親生骨肉,蔚海藍縱然是引火自焚,他也總不能眼睜睜的任自己的孩子被人欺負,該盡一些做父親的責任。
雖然可能會自毀前程,但他還能有別的選擇嗎?
“你說的這些我都知道。”他對黎忘憂陰沉沉地道:“但是對比我的前程,縱君閣下和封公子的形象才更重要吧?”
他頓了一頓:“我們現在也沒有別的過分的要求,讓於弘義恢復於瑜養子的身份,於琴跟著她兄長也到於瑜的名下,遺產不遺產的我倒不在乎,我這些年也攢了不少財產,還有一些投資,給她們母女也足夠了,封少奶奶你願意分一部分資產給她們當然是最好,不願意我們也不強求,這算是很簡單的要求了吧?”
呵呵,人至賤則無敵。
眼看著於琴母女在蔚家呆不下去了,於琴的豪門貴夫人夢要破碎,因而便要死黏著於瑜和她,好達一條康莊大道嗎?
攻於心計的一群人!
黎忘憂撓頭,自己都繃不住要笑:“我外婆都死了,還要認兒子和女兒?古大師,你還要不要臉啊?一把年紀了,偏愛一本正經地胡說八道。”
“有唐家和你,這事就能成!”古祺勳依舊沉著臉。
“這就是牛不低頭要強按著喝水咯?那我不怕告訴你古大師實話,我外婆有自己的親生兒子,而且還不只一個,她的兒子們孩子都生了。她在世的時候就是兒孫滿堂了,要個不親不疏的乾兒子和乾女兒做什麼?”
“那就是談不攏咯?”古祺勳姿態睥睨地反問她。
“確實談不成。”黎忘憂神態輕鬆,玩世不恭中帶著點陰冷:“不但談不成,而且你們這些知道縱君閣下和我丈夫秘密的人,統統都逃不掉,只有死路一條!”
“噗!”她突然捏爆了手中的一個小球,一陣煙霧在病房內迅速瀰漫開來。
她拉著封雍一低頭:“走!”
古祺勳在後面怒吼:“你給我玩陰的?”
寶寶豈止要給你玩陰的?
黎忘憂的嘴角勾起了一抹冷笑,你一個超能力者,我跟你玩明的,我玩的過你嗎?!
她對外面的人吩咐:“統統給我抓起來,一個也別放跑,抓了之後送到縱君閣下面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