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黎忘憂誠實的搖頭:“不信。”
“呵呵……呵呵呵……”瀲灩郡主得意的仰頭戲笑:“你這個女人真讓我說對了,超級自信、自戀!你是不見棺材不掉淚,你不就是接受不了你自己的丈夫移情別戀,投向了別的女人的懷抱而不再愛你了嗎!”
黎忘憂氣定神閒,微微笑了笑:“也許以後會,但是他現在愛我,並且只愛我一個,我看不出他有厭倦我的跡象,所以喜新厭舊的事暫時在他的身上不會發生,你們就不要多想了,須知,多思則煩惱多。”
“自我感覺良好的女人!”瀲灩郡主立刻冷下臉來,言語辛辣的諷刺她:“現在事實就擺在你眼前,東宮太子就是封雍,他說喜歡我,要立我為東宮太子妃。”
“喜歡你,真的喜歡你嗎?”黎忘憂突然逼近她,幾乎是湊在她的臉龐上問:“不是喜歡別的女人?”
“你……”瀲灩郡主不有自主後退兩步,腰肢愈發的往後面彎,都有快把腰彎折了,並扭開面頰,避開黎忘憂近在咫尺的臉龐。
她不想示弱,但總歸心虛,所以儘量不看黎忘憂清澈明亮,仿若能洞察人心的雙眼:“你胡說八道些什麼?哪有別的女人?什麼……別的女人?”
黎忘憂伸手拍了拍她的胸,拍到一對波濤洶湧的軟肉,她卻若無其事,神色未變:“你心裡明白就好。”
“啊!你這個登徒子!”瀲灩郡主大聲尖叫。
她慌忙後退,並捂緊了自己的胸口,聲色俱厲的指責剛揩她油的女人:“你是個流氓,同樣是女人的豆腐你也吃?”
黎忘憂很無辜,拍過她兇器的一隻手張開五指動了動,指尖又相互搓了搓:“騷瑞,我不是故意的。”
“一點也沒有誠意。”瀲灩郡主氣得臉色鐵青的瞪著她。
黎忘憂從袖子裡摸出一把匕首,一隻手抓住她的肩膀板住,另一隻手突然高舉了匕首往她的心口的一捅:“我這樣夠有誠意了吧?”
“你……”瀲灩郡主痛的五官扭曲在一起,嘴角傾刻間沁出了鮮紅的血絲,即使有黎忘憂的一隻手抓住了她的肩膀,她的身軀也慢慢向後傾下。
黎忘憂笑看她的慘狀:“雖然在遊戲裡殺人並不能真正的殺死你,但是這痛感卻是切切實實的,就算是97%的痛楚感覺,想必也能讓你體會一把讓人殺死,痛到窒息的絕妙感受。”
當初他們是怎麼對付沈瑞雪的,她如今就怎麼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讓她們也體會一把在遊戲裡被人折磨的滋味。
瀲灩郡主己經痛的說不出話來了,面色慘白,胸口血花爆開,頹然閉目。
殿外的守衛都被北冥皓玦帶去外面抵禦外敵,宮女和太監早已不知散逃竄去哪兒了,整座大殿除了她們兩個,空無一人。
黎忘憂卻並沒有離開,她抽出插在瀲灩郡主胸口裡的匕首,掏出一張雪白的絲帕,慢條斯理的將匕首揩得乾乾淨淨,雪亮如新,然後再將絲帕扔在地上。
繼而,她俯身對瀲灩郡主道:“我知道你還有幾口氣,幫我帶話給你身後的指使者,羅艾薇再厲害我也會把她當做下酒菜,姓蔚的女人你給等著,我馬上來抓你。”
……
帝城華府。
封家的高階別墅裡。
“知道了。”羅艾薇放下舉在耳邊的手機,眼裡閃過幾道破釜沉舟的狠光。
她神色平靜的將手機收好,快速衝出自己的房間,往二樓封家的兒童房裡走去。
《古旅》裡是黑夜,現實生活中卻是白天,此刻,馮月翎和封奧奧午睡剛起,祖孫倆正坐在幼兒爬行毯上玩遊戲。
兒童高階營養師,兩個照顧奧奧的保姆,和一個經常陪伴在馮月翎身邊的趙姐,都在兒童房裡。
看到羅艾薇的頭在兒童房的門口一縮,趙姐便走了出來,站在門口嚴肅地問羅艾薇:“你怎麼了?有什麼事?”
羅艾薇神秘兮兮的往後面退了幾步,站到走廊上,更加神秘的向趙姐招了招手,小聲說:“趙姐,你過來,我有話跟你說。”
趙姐眼裡含著幾絲困惑,向她走去……
兒童營養師看趙姐半天沒有回來,有些疑惑不解,起身走到門口去張望,想觀察個究竟。
只見羅艾薇站在那裡朝她招了招手:“於老師,趙姐有事找你,在這邊……你跟我來。”
她把於老師引向旁邊的過道……
兩個保姆在兒童房裡“咦”了一聲,對馮月翎道:“怎麼回事?她們一個兩個的去了都沒有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