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遊輪被鍍上了一層柔和的色彩。
終於愛娃的人回來告訴他們喬伊艾爾蘭德回到了他的房間。
“那麼周籌呢?”
“抱歉,我們沒有看到周先生。”
“也許他去某個安靜的地方吃個早餐。你知道周籌的。和那群他厭惡至極的傢伙相處了一整個晚上,他需要找個地方緩和情緒。”愛娃安慰說。
安森掏出手機撥打周籌的電話,仍然是關機狀態。
“也許他的手機沒電,或者他參加聚會之前關機了,離開聚會之後忘記開機。”
安森走向門口,愛娃拽住了他。
“你要去哪裡?”
“你說呢?”
“你現在就算拽著喬伊艾爾蘭德的衣領,擰斷他的喉嚨他也有無數的藉口來表示自己的無辜。你瞭解你的敵人嗎?”愛娃問。
安森停駐在那裡。
“他也許想不到周籌對於我和你有多重要。現在距離遊輪靠岸還有兩天時間,在這兩天之內,我們要他交出周籌。”愛娃的表情冰冷了下去。
午宴,安森與愛娃在甲板上碰到了喬伊,他穿著純白色的西裝,領口彆著條紋方巾,看起來純潔得就要走向結婚禮堂。
一切平靜如舊,就連海鷗陣陣的聲響都和昨天沒有區別。人們享受日光,美食,還有慵懶的悠閒。
“你是不是很想撕爛他的笑臉?”愛娃用胳膊肘頂了頂安森。
理查沒有陪在安森身邊,而是去四處打聽周籌的下落。他告訴安森,這個時間,周籌既沒有回到他的房間也沒有去任何地方用午餐。
“中國有句古話,就是先禮後兵。”安森冷嘲著看著喬伊與另一個名媛攀談的側影。
“好,我就陪你試探一下他的反應。”
“嘿,艾爾蘭德先生。”愛娃挽著安森走向他,“今天的日光不錯。”
喬伊的笑容依舊,和藹而模式化。
“啊,愛娃小姐,你今天還是這麼可人,只是你的男伴換成了羅倫佐先生。我們的周警官呢?不會還在睡覺吧。”喬伊的回答中一點破綻都沒有,既透露出他知道昨晚周籌恐怕沒有睡覺,又表示了他並不知道周籌現在在哪裡或者在做什麼。
“他不見了。”愛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