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出了好險的慶幸之色。於是,擔心的看向了還依然被模糊的墨龍護在中間的朱七七。但是,幾人在看到朱七七的時候,臉上頓時出現了驚異的神色。片刻之後,幾人的心中都出現了一種感覺,那就是被耍了!
之所以他們會出現這樣的感覺,那是因為看到朱七七在對著他們開心的笑著。那笑容不是劫後餘生的喜悅,而是那種你上當了的笑容。
“七七,你這是?”朱唯崖看著朱七七,神色複雜的說道。還不待朱七七回答,朱唯崖就苦笑的說道:“又被那天落耍了。”
“嘻嘻,”朱七七笑著一揮手,那墨龍就化為了一條紅色的絲帶系在了朱七七的手臂上。朱七七飛到了朱唯崖和那些老者的身前,“天落是不會讓我有任何危險的。”
“我就知道。”朱唯崖苦笑的說道,“剛才那險狀也是你裝出來的吧。”朱唯崖摸了摸朱七七的頭,“你知不知道剛才有多危險。”
“沒事,”朱七七絲毫不懼怕的說道。“剛才我演的戲好吧。”說著看著手臂上的絲帶,“天落送給我的絲帶很厲害的。我要想走,他們根本攔不下我。”
“那你剛才是?”老者看著朱七七不解的問道。
朱七七臉微微一紅,拿出了一封信遞到了老者的面前。只是那封信明顯已經被拆開了。“天落交給族長的信。”
老者詫異的接過信,看著那已經被拆開的信口。隨即明白了一些,不由的對著朱七七笑著搖了搖頭。
“七七,你偷看了。”不是詢問,而是肯定的說道。
朱七七嘻嘻的對著朱唯崖和那些老者笑著。“我實在太好奇了,一不小心就拆開了。看到了裡面的一切,於是才有了剛才的那場戲。”
“你啊,”老者慈愛的看著朱七七,“這次可是嚇得我們夠嗆。”其他老者也跟著笑著。“好了,趕緊回去吧。族長還等著我們呢。”說罷,幾人化作流光向著遠方急速飛去。
片刻後,朱七七等人來到了苦水城中。苦水城因為這裡的水不知為何盡皆苦味而得名。苦水雖苦,難以下嚥,但是常年生活在這裡的人卻是極難生病,即使是難得的生一場大病,也會在極短的時間內痊癒。一切都源於這裡的苦水。就因此,這座小城卻是還算繁榮。
在苦水城的一座不錯的宅院中,朱七七等人此時正全部待在一件還算大的房子中。此時誰都沒有說話,只有一位中年人,正在全神貫注的看著手中的一份書信。片刻後,中年人放下了手中的書信,交給了身邊的一位老者。“大家都看下吧。”
老者接過書信,細細的看著,片刻後又將其交給另一人。如此,兩個時辰之後。原本簡短的一封書信才在那些人中全部看完。
“怎樣?”中年人問道。
一片沉默,沒有人答話。只有朱七七不解的看著那些沉默的人,最後實在忍不住了才對中年人說道:“族長爺爺,天落說的沒錯。而且,一切退路和理由都替我們想好。難道我們還要猶豫嗎?”看著依然沉默的眾人,朱七七更加詫異的說道:“這對我們是有百利而無一害的事情,為何還要猶豫。我不明白。”
中年人和那些老者看著朱七七,聽著朱七七簡單的分析。不由的搖了搖頭,“七七,你還小。你所說的那些我們不是不明白。只是……”說著,再次搖了搖頭。看著重新回到自己手中的書信,看著上面那清楚的筆墨,不由的失笑。
“那是為什麼?”朱七七疑惑的問道。
“就因為這封信是天落所寫。”中年人神情說不出的複雜難明。“所以看似完美的安排,卻不得不讓我們起疑心。”
“天落是好人。”朱七七說道。
中年人和其他人聽到朱七七的話,竟然不知該如何回答。
“族長,我認為我們按天落所說的做。”一直沉默的朱唯崖此時說道。
“哦?”族長看向朱唯崖,“說說你的理由。”
“其實我根本就沒有什麼強有力的理由。”朱唯崖說道,“一,我們妖者現在面臨的情況也的確像天落所說的一樣。雖然不能說是難堪,但是也並不算好。二,就因為這是天落的安排。他一定也想好了我們一旦拒絕會採取什麼部署的吧。”
“是啊,”中年人點頭,“其實我們根本就沒得選。”隨後看向了朱七七,臉上露出了慶幸的神情。“也許是因為七七的緣故,那天落才會這樣善待我妖者。要不然的話,真的就像他說的那樣,定會踏平我妖神山。”
“天落,”朱唯崖說著這個名字,臉上是一種複雜到極點的神情,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