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世,這一世,我就戰到狂!戰到死!”
“啊——”天落仰天長嘯。“天庭是吧。邢玉,昔日你毀我家園,屠我族人。今世,我就攪動天庭風雲,不管世人唾罵,不論天下唾棄。只為為我身邊之人討一個公道!”
光芒一閃,天落自此地消失不見。
而此時,欣然城中的燕傾城好像有感。深深的看了一眼遠處已空無一物的高地。最後,無力的嘆了一口氣。“我們回去吧。”
李布四人雖有百般疑問。但是,卻知道此時不是該詢問的時候。只能不言的跟燕傾城消失在了欣然城中。
燕城。
當今天庭之中,誰人都知除了那個如同神一般的刑家之外。就當屬燕家和雷家了。兩家不僅各自佔據了一座重城外,還間接在許多城池中有著舉足輕重的位置。
此時,在燕家的大本營燕城之中。最是豪華的燕家之中。燕傾城正對著一個儒雅的中年人大聲抗議著。
“爹,我不嫁!”燕傾城直面儒雅男子。
此時,那儒雅中年男子,一臉無奈之色。看著眼前這個自小就十分寵愛的女兒。苦口婆心的說著,“傾城,雷家有什麼不好。我燕家和雷家當屬天庭兩大世家。多少家族的深閨女子做夢都想嫁入雷家而不成。你為何不願?”儒雅中年男子就是當今燕家家主燕雲。
“爹。”燕傾城紅著臉喊著,“誰想嫁就讓她們去嫁好了。那什麼雷家為何一定要我。我燕家和他雷家平起平坐,什麼時候輪到他雷家點名要我燕家之人了。”
燕雲儘管臉上愁容滿面,一臉無奈之色。但是,還是說道:“那雷植當屬當今雷家年輕一代第一人。就算是整個天庭也無人可比肩者。而且他和你從小青梅竹馬,兩小無猜。你也知道雷植一直喜歡你。你嫁過去不會吃虧的。”
“雷植。”燕傾城不鹹不淡的說著,“就算他是天庭年輕一代第一人又如何。我燕傾城就是不嫁。”
“傾城。三百年了。你到底為何不嫁啊?”燕雲看著自己女兒那堅決的模樣。“你若是真有苦衷,和爹說。只要你說的過去,我燕雲就算和他雷家鬧翻,也絕不會強迫自己女兒。”
“爹,我不是和你說了嗎。”燕傾城轉過身,看著外面的天空。“女兒心裡早已有人了。”
“胡說八道。”燕雲喝道。“三百年前,你就說你心裡有人了。可是,三百多年了。我從未看過你多看哪個男子一眼。你告訴我他是誰?他叫何名?身在何處?年方几何?家世如何?”
“他!”燕傾城看向自己的父親。實在是不知該怎麼開口。可是,看到父親那不依不饒的樣子。最終,深吸一口氣。定下心來說道:“好,爹。我就告訴你。他名為青山!乃是一國皇子!”
“放肆!”燕雲聽到燕傾城的話頓時一聲斷喝。頓時,彷彿一聲巨雷在燕城當空炸響,震得整個燕城都是一抖。隨後,燕雲深深呼吸一下。平靜了一下情緒。“你知道你在說什麼嗎?天庭自古就只有一脈皇血。就是那刑家!何來那什麼莫名其妙的青山皇子。你可知就憑你這句話,刑家就能立刻將你誅殺。”
“那讓他們來啊!”燕傾城一副豁出去的樣子。
“你……”燕雲身體顫抖的指著燕傾城。“看來我真的是將你寵壞了。總之,這一次不管怎樣。你嫁也得嫁,不嫁也得嫁。這一次,不管是雷家,還有……”燕雲想要說下去。卻見燕傾城向自己伸出了手。
“拿來吧。”燕傾城眼中帶淚的說道。
“什麼?”燕雲完全是下意識的回答。
“爹,”燕傾城平靜的說道:“女兒不傻。三百多年了,你無數次問起我這個問題。你從未深究過。這次如此動怒。一定是有你不可抵抗的人給你施加壓力了。而在這偌大的天庭中,除了刑家我想不到其他人。”
“唉……”燕雲深深嘆了一口氣。盡是無奈神色,從懷中拿出一個黑色的斧頭形狀的令牌。只見在令牌中間有著一個刑字。“刑家已經下令,半年之後。七月初七,就是你和雷家雷植的大喜之日。”說罷,就要將黑色的令牌放在燕傾城的手中。卻發現,此時燕傾城卻沒有要接過的意思。
“七月初七!”燕傾城一臉不敢置信的神情。隨後,是憤怒到極點的神色。雙目中滿是憎恨和憤恨。“為什麼是七月初七?為什麼?!邢玉,你欺人太甚!”燕傾城仰天長嘯。狀若瘋狂。雙眼血紅,仰天長嘯。此時的燕傾城再無一絲高貴清純的模樣,竟然有著一絲絲厲鬼的神態。
燕傾城的長嘯不光驚住了燕雲。就連一直守候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