靜下心來,正打算安心工作,手機鈴聲突然響了起來,她皺眉看著那個陌生的電話號碼,遲疑的接了起來,“喂。”
“你是程兆的女兒?”
程唯夕下意識的想說不是,結果話也就這樣脫口而出了,“我沒他這樣的父親。”
“我不管你是不是,我在他手機裡找到了你電話號碼,我現在告訴你,他死了,可還欠著我們一大筆錢,你要想領會他的屍體,就帶著錢來xx地。”說完便掛了。
程唯夕張大嘴巴,腦袋一片空白,許久,她才反應過來,他,死了?
一滴淚,緩緩的落了下來,那個人,死了?
不不不,這怎麼可能,她緊縮著身體,不顧眾人詫異的眼光,在那裡抱頭痛哭,嘴裡一直呢喃著‘不可能’這三個字。
再怎樣,終究,還是他的父親,生她養她的的父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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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7我們在一起
外面突然下起了大雨,彷彿在映襯著此時此景,不知過來多久,一些人圍在程唯夕身旁,卻始終沒人出聲安慰她,她慢慢的抬起頭,哭的通紅的眸子看向窗外,外面好像出現了在小時候,她父親帶她去坐旋轉木馬的那一次,那是唯一的一次,也是她見過父親臉上和藹疼愛她的眼神唯一的一次。
淚,再次湧了上來,她緩慢的站起身,看向經理,“我想請個假。”
“呃,好。”
“嗯。”她淡淡的答應著,身體飛快的向門口方向衝去,似乎想急著去見某個人。
程唯夕一路奔跑,甚至忘了只要叫計程車就能到目的地,她跑著,在雨中哭泣的她,淚水早已被雨水掩沒了,她淋著雨,腳踩在水裡,那些水四濺了出來,站在車站下避雨或等車的人都疑惑的向她投去視線,唯夕哭著,對他們的注視恍若不知。
不知跑了多久,她漸漸的停在了一個地方,抬起頭,迎著雨,注視這上方,終究,還是來了。
莫寒吸吸鼻子,懷疑一向無堅不摧的他怎麼會突然感冒了呢?是這陣子天氣太古怪了嗎?
從藥罐裡倒出兩片藥,他不用水就吞了下去,隨後正打算去睡一覺,手剛碰到被子,門外一陣擾人的電鈴便傳了來,俊眉微皺,他沒有理外面的人,徑直掀開杯子,高大的身軀躺了進去,想著待會兒外面的人再按幾下,就會自動放棄離開。
但,他似乎預算錯誤了,外面的人是一個堅持不懈的人,而且意志力非常堅強。
一分鐘過去了……
三分鐘過去了……
十分鐘過去了……
莫寒猛地一掀開被子,嘴裡低聲吐出幾句髒話,最好不要是個男的,要不然他一定打的他鼻青臉腫,滾回他家。
門把一握,壓下開啟,他正準備出口教訓幾聲,話卻頓住了,不上不下,嘴巴微張,模樣顯得十分可笑。
程唯夕看著她,漂亮的眸子裡看不出任何的情緒,只有一片的死寂,她平靜的開口,“我剛淋了雨,你房裡有開電暖爐嗎?”
她的話然莫寒醒了過來,“有,進來吧。”
待程唯夕進屋後,莫寒才仔細的打量著她,全身溼答答的,明天鐵定感冒,緊皺的眉更緊了,他不發一語的進浴室拿了一天毛巾,遞給她,“擦擦吧,別感冒了。”
“謝謝。”她接過他手裡的毛巾,先擦起了頭髮,中途莫寒又給她倒了一杯水。
莫寒看著她這樣,心裡堵著一口氣,她平時就是這樣照顧自己的嗎?照這樣下去也不是個辦法,他沉靜的開口道,“你先去浴室洗個熱水澡吧,裡面有浴袍,將就點。”
“嗯。”她站起身,手機緊抓著毛巾,一步步極為緩慢的走去。
莫寒看著她怪異的背影,掏出手機,走到了窗邊。
等程唯夕出來的時候,就見莫寒坐在沙發上,眼神異樣的看著她。
“我爸死了,我需要錢去贖他的屍體。”程唯夕開門見山的說。
“你想我怎樣?”
“你知道的。”程唯夕不想多說話,彷彿全身的精力都被抽光了,她筋疲力竭的坐下,疲憊的看著他。
一股心疼漫上莫寒的心裡,“是,但我沒有這個義務為你做這件事。”莫寒看著她這樣,心裡暗暗下了一個決定。
“條件。”程唯夕一字一句採用及簡的話,表明她的不想多說。
“我要你做我的女人。”莫寒也乾脆利落的說,眼神直逼程唯夕。
“期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