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臉不生大一點?害得老王八的蛋都沒地放。”他亂七八糟地抱怨著,眼睛卻盯著唐謹胸膛上的凸起愣了愣,接著不知道怎麼就臉紅了。
“糟了,我好像有點不對勁。”用力搖了搖頭,景翔還是沒能狠下心下筆,只順手看了看方才開裂的傷口,確認已經結痂就勉強拉了起來,不再多盯一眼。反正也畫了個大王八了,夠了夠了,他不仁我也不能不義!
氣喘吁吁回頭去回顧自己留在唐謹臉上的作品,景翔又嚇了一大跳,剛才一直抬手提筆發愣沒注意,墨汁竟然滴了好些下來,正落在唐謹毫無血色嘴唇上,順著嘴角往下流淌。
“哇啊!”這也太糟糕了,要是他醒了發現滿嘴都是墨汁還不殺了我?景翔把筆一丟,抬起袖子就胡亂擦拭,哪知道唐謹卻像是渴了,也不管那是什麼,迷迷糊糊還伸出舌頭來舔了一舔,把嘴唇四周染出一圈小鬍子。
景翔盯著他那已經一塌糊塗的臉,卻怎麼也笑不出來,剛才不小心手指頭碰到個軟軟熱熱溼溼的東西,雖然只有一瞬間,可是毫無疑問是唐謹的舌尖。那種奇怪的感覺一直殘留在面板上,不知道為什麼讓全身都有點發麻,跟山洞裡那一晚上一樣,情況不妙。
再也管不得許多,他一把拉起被子把唐謹連頭也蒙起來,又整了整衣服,出屋門吹冷風去了。
小院裡空空的,孫銘的書童不知道幾時已經沒了影,景翔鬆了口氣,靠在柱子上抬頭看月亮。
冷風呼呼吹,卻沒讓景翔心裡舒坦,他在院子裡轉了兩圈,甚至恨不得就這麼逃出去。
他不能把唐謹藏在書院。
他沒辦法對那些人解釋,也不能讓他們幫自己跟官府作對,甚至沒有任何理由幫助唐謹。
不過這些都不是他最害怕的,他最害怕的其實……只是面對唐謹。
“景兄怎麼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