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機之深有著更深的感受。
“最重要的是,官鈺沒有資格讓我對他下手。”要知道,官鈺能一路坐上大司馬的官位,他暗中出力頗多,而官鈺居然膽敢垂涎薛又星,對付這樣的人不必大費周章讓他服下欲生欲死丸,一掌擊斃倒還乾脆些。
她仍有些疑惑地道:“可是你對官鈺十分的厭惡,怕是你怒火攻心,失了理智,決定下毒殺他。”
“你一直在擔憂且維護他的性命。官鈺中毒時,你難受痛苦的表情,我還是記意猶新。”此時想起,心裡依然不舒坦。
她心兒一悸,道:“你的口氣像是打翻醋罈子似的,酸味四溢。”
“我是不喜歡你去關心他。”
“但官鈺若死去,對你也沒有任何好處,尤其‘忠勇王’之位將正式和你絕緣,皇上再不可能封賜給你,所以,官鈺活著才能延續一切。你還是把解藥拿出來,治好官鈺,如此你的麻煩才能減少。”
“毒,不是我下的。”龍壑再次道。
她看著他,似乎……真不是他所為。
龍壑笑了笑,再道:“這是有計劃的誣賴。你想,誰會知道‘日月寨’寨主龍壑的長相?誰又有能力查出我住在‘逍遙山莊’,而在我們見過官鈺之後,官鈺便立刻中毒?”
她想著。
“指揮緝拿我的尹留志,他自稱是白戲牆的手下,而白戲牆又慫恿你來殺我。”
薛又星漸漸理出頭緒來了。
“最值得玩味的是,為什麼御醫會恰巧出現在鞏山縣?御醫不該也不會離開皇宮,哪怕要採藥,派人去便可,何須動用他親自來到鞏山境內,而且還是與白戲牆同時現身?這中間的關聯,意味著什麼?”
“像是有人特意安排……”薛又星道。整件事情的發展太過巧合,尤其是白戲牆,他儼然是這件事情的操作者。“白戲牆是何來歷?”
龍壑冷笑,道:“白戲牆,一位喜歡用花言巧語來迷惑皇帝的讒臣。他讓皇帝看不起江湖事物,他更是用盡一切手段破壞皇帝對江湖人物的觀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