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用盡心機,但你卻毀去這個機會。”
他冷睇她。她真在幫他嗎?不,她明明想逃,想藉官鈺而離開他,她以為他看不出來嗎?
“單家堡”一事,她對他的嘲笑,他可是銘記於心,也領悟到這名女子的聰敏與深沉心機,所以為了離開他,她可以作風大膽地對官鈺示好,壓根兒不怕名節有損傷。
“看來你不在乎我賣掉你來取得王位。”龍壑的磁嗓溫柔到一種詭異的地步。
“我是不介意。”薛又星忍著尖叫的衝動,他的磁音好恐怖,她壓抑著恐懼,道:“你本來就不應該拘泥於婚事,你本來就可以隨意送掉我。如果送掉我可以幫助你,為何不做?”他是個盜匪,可以隨意抓女子為妻,自然也可以隨便放手。
他不語,聽著。
“和‘忠勇王’相比,我只是個微不足道的小丫鬟,甩掉我並不難。”她永遠記得她是誤打誤撞被百草伯挑上的,也是隨便就坐上了壓寨夫人的位置。
“你很希望我甩掉你?”他問。
“你可以把我當獻禮的。”她答。
倏地,龍壑抱起她。
“哇!”薛又星驚叫,在大庭廣眾下被他抱起,她既驚惶又窘迫。“你……你決定了?你要抱我返回客棧?”
“你就是一心想回去找官鈺!”他發現自己竟然無法容忍她對另一個男人表達善意,連一點點友善都不許,也因此,他才會憤怒地將她帶出“淘金客棧”。
“你放我下來,我自己可以走回客棧。”她感受到他的怒氣,語氣也僵硬了。
龍壑低首,雙眸一瞬也不瞬的。他既然不容許她跟官鈺有所接觸,又怎麼會帶她回客棧?
他往客棧的反方向疾步前行,要返回“逍遙別館”。
怎麼會這樣?龍壑並不願意放她走?“你……你走錯路了。”本來以為趁此良機,龍壑會雙手將她奉送給官鈺的,不料卻佔錯了。
“你不會再有機會見著他。”他眸中的陰寒四射。
她一愕,心口警鐘大響,他的姿態分明又要做出驚世駭俗之事了。
果然!
“而且我還要讓每個百姓都知道你是我的妻!”語落,他低首噙住她的櫻唇,讓在場的百姓們可以用眼睛做見證。
“不——”她倒抽口氣,但他的唇片已噙住她的。
他熾熱的舌探進她的唇齒內,猛烈地與她的唇舌交纏,好狂、好猛。
“譁,這一對男女在做什麼啊?大庭廣眾之下耶!”驚呼聲四起。
“天啊,好傷風敗俗啊!”斥責聲四起。
“太可怕了,房間裡的事怎麼可以搬到大街上來做呀?。哎呀,閉上眼睛,不準看啦!”
“對啊,不能看……”
但,數百雙眼睛卻盯著兩人瞧,完全捨不得移開。
薛又星推不開他,雙唇也無法擺脫他,只好掄拳打他,卻宛如打到鐵壁般。
咚咚咚……
龍壑將她抱得更緊,掠奪紅唇的動作也更恣意。
“他們是夫妻嗎?”
“不知道……有人認識他們嗎?”
“這對夫妻是打哪兒來的?這麼驚世駭俗……”即便一堆人嘰嘰喳喳、面面相覷,但男子對女子依然死命纏吻,依然不分開。
“咦?有點面熟……我好像在哪見過……”
“這兩人親吻得好忘我,他們一定很甜蜜吧?”交頭接耳中,有一對小情人發出羨慕的語調來。
薛又星細細地喘著、喘著,無計可施,難不成她還要再假裝昏倒一次?
倏地,龍壑移開唇,給了兩人可呼吸的一寸空間。
他一樣也在喘息,半晌過後,粗啞的磁音才響起。“你,別動離開的念頭,聽清楚沒有?”冷厲的口吻與柔情的擁抱形成極大的反差。
她繃緊的心絃不斷地顫動,他的口氣充滿著佔有慾望。
佔有慾望?
他怎麼會想要佔有她?山匪盜賊習慣不擇手段,他不應該這麼在乎她的。
“回答我!不準再動離開的念頭,說!”他命令道。不想放她走,所以當她對官鈺示好時,他明明知道她只是在作戲,卻是連作戲都無法承受,更遑論讓她走人。
就在毫無預期下,她開始主宰他的心情。
“我……我……”她既驚且懼,腦中一片迷茫,對他的命令一時問不知該如何反應?
“返回‘逍遙別館’後,我要聽答案。”在數百雙眼睛的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