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家說生生死死只不過是輪迴,何故要執迷於衣服皮相。放心,寡人已經將他超度成佛了。”北野弦說著這句話時長嘆了一口氣,好似看破了某種虛無的東西,惆悵而無措。
燕解語感到心裡的某根弦應聲而斷,如那無線的風箏跌落在地上,淚水無聲地落下,悲慼地吼道:“你就不怕我們苗疆的造反?”
“你父親的位子已經由你叔叔的兒子接了。現在想效忠寡人還來不及,又何來的造反。”北野弦回身即將出去,走了兩步又回過了身子,“對了,你是不是在找這個東西?”將手上的一塊玉牌揚了揚,又摸了摸,“聽說你們苗疆的殺手是認玉不認人的。那麼現在我是他們的新主子了,不是麼?”冷笑了
“你……你……”燕解語定定地看著那塊玉牌,挫敗地撐在地上,或許是苗疆的女子比較剛強,她沒有像小家碧玉那般哭哭啼啼,也沒有像潑婦那般嚎啕大哭,而是雙眼含淚,遙遙地望向北野弦:“我是愛你的啊。”
北野弦一怔。垂下了眼瞼。不知是對她說還是對自己說:“我答應過她,這輩子不會愛其他的人。不會碰其他的女人。”眸子顫了顫,動容地用手蒙上雙眼,“我違背了後面的一條。但我地心絕不能再背叛她了。我多麼地想告訴她我……”
“小傻子……”燕解語抖著唇,脫口說出了自己一直想喊卻一直羞於出口地話。或許她不想再聽他後面的話。
北野弦地身子劇烈地一抖,蒙著眼睛的手慢慢地放下,然而卻的一句話也沒有說,黯然地往外走。
“小傻子!”燕解語大喊一聲,伸手欲去拉住他,然而他們之間地距離太大,縱然她的胳膊再長也觸不到他衣裳的一角,“我不能這麼喊你麼!為什麼她可以,我卻不可以!我是那麼的。那麼的愛你啊”
北野弦停住了腳步,沒有解釋,只是喃喃地道:“只有她能這麼叫,只有她……”
燕解語快爬了兩步,抱住了他的腿,幾聲道:“不要走,可不可以聽我說幾句話!”流著淚地懇求地抬起臉,“就幾句話!”
北野弦沒有動,不知是麻木還是默許。
燕解語將身子靠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