續朝另一個屋子看……
嗯?這個是什麼情況?一個小太監和一個宮女?真地假的呀!不會吧!?……還真是的!一個和女人差不多的男人和一個女人亂搞什麼呀!變態呀!
媽媽呀!不看了!繼續看另一個屋子……
再另一個屋子……
再再另一個屋子……
看了一圈了。怎麼沒有她要找的人的啊?
難道不是浣衣局的?
銀姬撓了撓頭髮。眼睛環視了一週,就在她要原路返回時,瞟見一個黑影走了過去。
銀姬快速跟了上去。原來後面還有一間屋子啊……食指舔了舔舌頭,在窗戶紙上輕輕一戳。這事她不是第一次幹了,早輕車熟路了。
一個女音透了過來:“張公公,我給你帶了藥來了。”
張公公承受不住地低呼:“唉喲喲,奴才怎麼敢勞煩娘娘您啊!”
娘娘?這個姑娘也是娘娘?和自己一樣?
銀姬指著自己。納悶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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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公公,我早已經不是什麼娘娘了,你不要再這樣說了。”蘇姑娘放下藥瓶,“這是我以前用過的金創藥,你快擦擦吧。”
張公公卻直直地跪下了:“皇后對奴才的大恩大德奴才沒齒難忘。”
皇后?皇后!這個女的是皇后?
銀姬睜大了眼睛。
這怎麼可能!北野弦地皇后不是還沒娶麼!眼前地這個皇后又是從哪裡冒出來的??
蘇姑娘自嘲地笑了笑:“你面前地早已經不是什麼皇后了,只是一個蒙恩特赦地一介宮女奴婢罷了。”
“不!皇后在老奴的眼裡永遠都是皇后!”
“張公公你快起來吧。這麼冷地天跪著關節會疼的。”
張公公點點頭。顫顫巍巍地站了起來。“娘娘,今天老奴以下犯上冒犯了娘娘,罪該萬死。不知娘娘的臉可疼?”捉起桌上的藥瓶,“這麼金貴的藥還是娘娘自己留著吧,奴才沒這個命擦。”
“你千萬別這麼說。我知道你是為了救我才那麼做的。你有你的苦衷。自從我到了這裡,受盡了千千萬萬的嘲笑和白眼,那些從前不如我的人都來看我的笑話,都來藉機栽贓陷害我。若不是一直有公公你替我解圍,我可能早死了一千次一萬次了……”
“娘娘,您明白奴才的苦心……奴才就算下刀山也萬死不辭啊……”
蘇姑娘拔開藥瓶的塞子。倒了些在掌心。小心地替他抹在傷口上,一邊抹一邊說:“這藥的藥性可比其他的藥好了不知多少倍。明早你臉上的淤腫就會消。再塗一天就會好了。”
張公公動容地吸了吸鼻子,顫著嗓子道:“真是有勞娘娘了。”
銀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