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民國三十四年的十二月一日!段祺瑞的衛兵,是在執政府門前向徒手的學生開槍;“一二·九”的時候,北平的軍閥是在大街上行兇;“一二·一”的昆明,竟全副武裝殺到學校裡面來了。這是最野蠻最兇殘的恐怖統治!我們為人師表的人,一定要支援學生,抗議這個暴行…… 在刻於昆明“四烈士之墓”墓壁的《“一二·一”運動始末記》中,聞一多強調:“死難四烈士的血給中華民族開啟了一條生路。”“讓未死的戰士們踏著四烈士的血跡,再繼續前進,並且不惜匯成更巨大的血流……四烈士的血是不會白流的。”這裡所體現出來的死亡觀,與他早期詩作中的死亡觀是一脈相傳的。在《最後一次的講演》中,聞一多認為李公僕的死“恰是李先生的光榮!李先生在昆明被暗殺,是李先生留給昆明的光榮!也是昆明人的光榮!”他最後莊嚴宣佈:“我們不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