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會,錯過了驚變。那
驕傲的女人,如此的打擊,他心中只想想就疼成一片。“上車。”直接開到了警局,上月幫
他們打贏得官司分文沒收,沒想到這麼快就讓人家還人情。
還好酒店附近有攝像頭,調
出檢視,一張停在後面的計程車比較可疑,七查八查,最後確定範賽爾和簡心進了夜總會。
宗正寬抹了一下汗,放下一顆心,拉著安西元直衝夜總會。
小柯開始還否認賽爾來過,
宗正寬板著臉說要打電話給警察局長來掃黃他才一臉驚慌地把他們帶到賽爾開的房間。
簡心看見他們舒了一口氣,宗正寬看見範賽爾只是喝多了爬在沙發上睡著,也鬆了口氣。拉
著簡心出去問:“到底怎麼回事?”
簡心無奈地笑笑:“韓君培的報復,他的妹妹和賽
爾是同父異母,他說是為妹妹討回公道。阿寬,我是不是很天真,今天之前我都無法相信我
會有這樣一個陰險的同學,三年甚至更多,他竟然隱瞞了所有人,這樣恨一個人不累嗎?”
宗正寬無言地拍拍她的肩,拉著她走進去。賽爾不知什麼時候又爬了起來,正給自己和
西元倒酒。
“西元,沒你的事,你再說一句對不起我就沒你這個朋友。”賽爾醉意朦朧
地嚷著,一手用力拍在西元背上。“只不過丟臉而已,沒什麼大不了啊!如果我怕的話,也
能讓婚禮繼續進行,打個電話,你,還有你阿寬等等,你們會讓我孤單地站在結婚禮壇上嗎
?……我只是想最後成全韓君培一次。他處心積慮,為的就是范家丟這樣一個大臉。”嘻嘻
笑著,她攀著宗正寬的肩,嚷道:“我這樣成全他,他也不會感激吧!三年,我以為他多少
會有點感動,多少會覺得有點下不了手,我甚至還給他機會以捉姦的方式分手,但他不,嘿
嘿,恨能讓人改變啊,那麼有潔癖的一個人,還是髒了自己的手……”
一杯酒灌了進去
,大半潑出淋在沒換的婚紗上,灑在性感暴露出的胸上,有些悽豔妖異的美。
看看有些
擔心地坐在她身邊的簡心,賽爾拉著她的手反過來安慰她:“簡心,你別憤憤不平了,那些
東西都是身外之物,我不在乎,我有個除了有錢就是有錢的老爸,還有個很有錢的乾爹,以
後大不了再找個有錢的老公,那些對我來說都不值一提。我只希望這些錢能消了他的怨恨,
給她們一家以後的生活有足夠的保障。”
賽爾說著笑著又喝了一杯酒,斜著眼對西元笑:“安西元,如果你是韓君培,你怕不
怕我報復?”
西元陪著她喝了一杯酒才搖頭:“你不會,你如果胸襟那麼小的話你也不
是我安西元的朋友!”
“哈哈!”賽爾笑著一拳擊在他腿上。“安西元,如果你是怕我
報復任如卉而故意激我的話,我還是當你是我朋友,畢竟你也受傷了。”
“任如卉!”
簡心目瞪口呆後兇惡的目光剮向安西元:“你早知道他們在一起為什麼不說?”又是一個刺
激,簡心一晚聽到的“不知道”太多了,多得要不是看在範賽爾受打擊太大,早和他們翻臉
了,他們有沒有當她是朋友啊!什麼秘密都不告訴她!
安西元內疚地說:“對不起,我
不知道他們會這樣做,如卉說他們已經分手了……”
“阿寬,你以前老笑韓君培迂腐,
你如果知道他做的事說的話你就會對他刮目相看。”賽爾又吊上宗正寬的肩膀,醉意朦朧地
笑道:“韓君培留給我的信說你不是高高在上嗎?你不是以為所有男人都圍著你轉嗎?你是
黑社會大哥的乾女兒,你有錢有勢,你有千金豪宅,你買得到愛情嗎?你報復吧你報復吧,
你也只能報復了。鬧吧,鬧吧!你這個棄婦,你鬧我只會看不起你……”
“媽的!”西
元爆了,一杯子酒全摔到地毯上,怒罵:“這個懦夫。”雙手拳握得咯咯作響,內疚地不敢
看賽爾。
“我會報復嗎?我該報復嗎?”賽爾嘻嘻笑著搖晃宗正寬的肩,嘻嘻笑著又自
問自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