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讓他們將魂符還你,使你重新擁有自由之身!”那容貌絕美的可欣在青鈴走後,對陳雲略帶歉意地說道。
“辛道友已經對我有大恩,這樣說就太客氣了,可我對辛道友的琴聲與歌技真的好欽佩,如果是在離別之前,可以在聽辛道友彈奏清唱一曲,那也是人生快事!”陳雲朝身邊一身綠色衣裙的可欣微笑說道說道。
陳雲在說出這話後,其實心中已經有了立即離開的這地方的打算,只是這打算,絕對不是到天顏真人的‘東苑’去被製作出魂符再走,而是另有別的打算。
所以此刻陳雲與可欣與風瀟瀟的見面和交談,也許就是陳雲這輩子和她們最後的一面,可欣連宗派陳雲都不知道,以後可以見面的機會確實渺茫的很。
“你這傢伙還真不客氣,我家眷姐身份何等尊貴,你難道要我家眷姐,在這空地上為你彈奏一曲,你現在欠了我風瀟瀟和我家眷姐一屁股人情債還沒還,臨走前還要又點歌又唱曲的,是否是太過分啦你!”風瀟瀟看著身邊三丈外的陳雲極為氣惱地說。
“瀟瀟姑娘,辛道友說話這麼文雅有禮,為什麼你好像一點也沒受到薰陶呢,一個姑娘家家的說話時屁股長屁股短的,小心以後找不到道侶!”陳雲故意略帶嚴肅地批評道。
陳雲也是臨別前突然有此想法而已,雖然可欣不知他怎麼離開,可陳雲卻對自己的後面的打算清清楚楚,也不好此刻,當面清楚明白地說再見。
“哼,放心好了,喜歡瀟瀟的人後面有一大堆,不用你操心!”風瀟瀟氣鼓鼓地說道。
陳雲見那風瀟瀟被自己氣得小胸脯起起伏伏,不禁也暗自偷笑,這風瀟瀟雖然清秀嬌美,也算是美人一個,可在可欣身邊被完全遮蓋了風采,而這時在氣惱的時候,讓陳雲竟覺得也生得極為好看,陳雲雖知道這時是離別的時候,可天性使然,所以忍不住想逗逗這可愛嬌俏的風瀟瀟。
“瀟瀟你每次總說後面有一大幫人喜歡你,可目前為止,我一個沒看到,是否是你說的很久以前的事情呢?!”陳雲眨巴著眼睛假裝疑惑地問道。
“才不是呢,你少操心,本姑娘說得就是現在,知道不知道!”風瀟瀟反駁道。
“現在啊——可是我不喜歡你啊!你是否是說辛道友喜歡你,不過辛道友是絕色佳人,應該不能算是男的吧?!”
“呸,做多情,總之你——你少操心,我才不稀罕你喜歡呢,我的事情你少管!”風瀟瀟秀目微含惱怒,兇巴巴地看著陳雲說。
那可欣見陳雲越說讓那風瀟瀟越氣憤,知道陳雲在開風瀟瀟玩笑,不禁也是掩口笑了笑,那雙星眸閃現出如夢若幻的神采,看著面前的陳雲,微微搖頭,知道這陳雲一旦和風瀟瀟糾纏起來,必是個沒完沒了的吵鬧結果。
陳雲給她的印象,雖然在‘紫穆山’有過匆匆一瞥,可那時也只有微微的粗略印象,而這幾年相處下來,雖然平素極少見面,可每次見面,陳雲給她的印象就深刻一分,無論是對師姐師兄的情深意重,還是對宗派的忠誠,都讓可欣記憶猶新,可隨著接觸的深入,她對陳雲的瞭解愈來愈多,在陳雲那堅毅勇敢的性格之外,不時還會閃現出孩童般的調皮和超出想象的機智,都讓可欣感到一種微微的意外,且陳雲的鬥法能力,也讓可欣感到一絲深藏不露的神秘。
從某種意義上講,辛果在最初救了陳雲時,完全出於救人的目的,而對陳雲叫聲道友,也是出於禮儀,其實還是覺得陳雲很難和她平等相交,可現在卻有些不同,在可欣內心,已經有把陳雲當成真正朋友的意思,因為在它看來,現在的陳雲也算有了這個資格。
“陳道友,我有個問題想問你,你可願意回答呢?”可欣朝陳雲燦然笑了笑說道,既是給風瀟瀟解圍,也是隱約感覺陳雲此刻的說話,隱含離別的意思。
“辛道友請問,聽道友說話都感覺富有音律感,如果問的問題太難,我如果是答不上來別笑我就行!”陳雲微感意外的說。
“陳道友,以後可以直接叫我果兒也是無妨,即使瀟瀟私下裡,我也常常讓她這麼稱呼我,我知道陳道友這時已經有了離意,希望我彈唱一曲,權當送行,可我每次彈琴,如果要彈唱的音韻絕佳,一定要在果兒內心深有觸動時,才會欣然彈奏,如果我的問題,陳道友與我有緣,下次回答我時讓果兒觸動頗深,我到時為陳道友彈唱一曲,相信也會是果兒彈唱的絕佳之曲,世間有些東西不一定要多,也許僅僅一兩次曾有過,就會讓人銘記,這麼也足矣了。所以不是果兒不願為道友彈唱一曲,而是希望以後能有合適機會,為道友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