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父子。父王對他前後兩種截然不同的態度除了驚異之外,便是莫名其妙了。不過,這也好,父王本就在為這件事左右為難,現今正可順水推舟,容貴妃那裡也可以有個交待了。雲兄,我真是好奇,你到底是如何辦到的。”
似笑非笑地,雲天夢說:“每個人都有他的弱點,功名成就的人尤其是,他們的弱點往往就是致命之處,你明白嗎?”見趙承寰點了下頭,他繼續說:“錢運有野心,沒遠見,行事之間破綻百出,若無權勢在後,他早已死無葬身之地。對這種人,不必客氣,做踏腳石最合適不過!”他說得殘酷,趙承寰卻聽得有些心寒。
猶豫了一下,趙承寰問:“雲兄與元元大帥之間是什麼關係?”
“元元與我有恩,但絕稱不上朋友!”
“怪不得,以大師的性情,決不會……”
“決不會交我這種朋友,可是?”雲天夢語氣中不無揶揄。
趙承寰笑道:“不錯,大師性情平和,不喜殺戮。但云兄語意之間卻是殺機四伏。不過,在政野之叫。若欲成事,光有仁義之風絕不可行。這一點,承寰知,大師也知!”
輕撇一嘴角,雲天夢說:“所以他才千方百計讓我助你成事,這元元才當真是老奸巨滑!”
想不到雲天夢會對元元大師有如此評價,趙承寰不由得有些口吃:“老奸巨滑?元元大師!這……哈!哈!哈!”話到一半,他卻忍不住大笑起來,接著說,“雲兄……你,你可真有趣!”
他這一笑,無形中將兩人的接觸拉近了些。雲天夢無奈笑道:“當前儲君之爭越演越烈,形勢是一觸即發,我與你的關係只宜在暗處。”
趙承寰沉吟道:“我和你如何互通訊息?”
雲天夢反問:“你對御前侍衛龍九其人知道多少?”
趙承寰一怔,答道:“龍九在六年前中了武狀元,可謂少年得志,意氣風發。父王對他極其信任,將御前軍交其統領。”
雲天夢點點頭,又將目光放回到畫屏上,望著圖中的遼闊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