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發現心中的憤懣。
蘇伯看著被眾人抬回來的臉色蒼白的陸震東,嚇得手腳冰涼,一口氣卡在了嗓子裡,差點就沒有撥出來。眾人忙卻不亂地把人抬到了床上,又是請大夫又是熬藥的,一陣忙碌。
“蘇伯,你看荷包就要被少爺抓爛了。”正在用溫熱的帕子替陸震東擦手的阿生說道。
聽到了“荷包”兩個字,陸震東空洞的眼神裡終於恢復了焦距。看著眼睛紅腫的阿生,看著一臉擔憂的蘇伯,看著手中被自己抓得皺成一團的荷包,心裡一陣失落。
蘇伯看到少爺回過神來了,心中一喜。只是臉上的表情鬆了一半,看到他家少爺那失神的樣子,臉又繃起來了。把一臉懵懂的阿生推到了門外,自己親自帶上了門。
陸震東坐起身來,把手裡的荷包攤到了腿上,看著皺得不成樣子的荷包,心裡一陣後悔。用手小心翼翼地把褶皺的地方扯平,腦海裡回放著瀾心離開是的背影,心裡慶幸:幸好自己當時沒有叫住她。叫住她了,除了有損她的閨譽又能問她什麼呢?她和表弟早就定親了,那個時候父母還沒有出事,當時娘看著姑姑的信,還高興地想著要打一套頭面做見面禮。更何況,他那天戴著面具,她根本就不知道他是誰。
想到這裡,心裡又是一陣惆悵,是呀,她根本就不認識他,或許也不記得那天的事情了吧?!想到這裡,陸震東只覺的心裡一陣難以言喻的疼。越是疼,他越要去想他們一起發生的事情,越是去想,便發現他們之間什麼也沒有。
“唉!”蘇伯無奈地嘆了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