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一個四十多歲的中年警察越眾而出,向著眾人問道:“是誰報的警,出了什麼事?”
禿頂男發出一聲淒厲的慘叫,連滾帶爬的跑到那個中年警察面前哭訴道:“警察同志你可要為我們做主啊,這個學生家長縱容兒子行兇,還打傷學校多名教職工,幸好你們來了,否則的話我們都快被他打死了!”
中年警察厭惡地說道:“閉嘴,有話好好說,哭哭啼啼的像什麼樣子!”
禿頂男被中年警察一喝,頓時不敢再哭啼了。
“現在我問你一句你回答一句,明白嗎?”中年警察沉聲說道。
“明白,明白!”禿頂男連連點頭說道。
“我問你,是誰打的你,為什麼要打你?”中年警察再次問道。
不待禿頂男說話,徐應龍大步上前說道:“人是我打的!”
中年警察看了看徐應龍問道:“你是什麼人,為什麼要打人?”
徐應龍指了指小強說道:“我是這個孩子的叔叔,今天接接到學校的電話,說我侄兒和人在學校打架……”
徐應龍將事情的經過說了一遍,他說的很詳細,也沒有故意為自己開脫,一切實事求是。
中年警察聽完之後說道:“雖然事情的起因不能怪你,但是打人畢竟是不對的,而且你已經給他們造成了輕傷,已經構成了故意傷害,所以還請你和我們去一趟局裡!”
中年警察說的很客氣,他雖然不知道徐應龍是什麼人,但是從他身上的氣質看絕對不是普通人,因為普通人絕沒有這份從容鎮定。再加上京都這地方別的不多,唯獨官員多,而且級別都不低,保不準還和那個大佬沾親帶故,可不是他一個小小的警察所能招惹的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