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家可以不考慮,但是我徐應龍的話他們誰敢反對,我說你們兩個是天造地設的一對。蔡家就得八抬大轎把你娶回去。連他家老爺子都不會反對!”
方玉屏搖了搖頭說道:“我知道你不是普通人,在咱們交好的這幾家威望很高,幾家老爺子都要賣你幾分面子,也許你剛才說的確實可以辦到。但是婚姻大事,絕非兒戲,這不單單是我和小勇子的事情,而是兩個家族的聯合。如非兩家老爺子心甘情願,以後恐怕發生我們都不願意看到的事情!”
說到這裡方玉屏又看了徐應龍一眼。問道:“這件事我們可以以後再談,現在還是說說你打算怎麼讓我配合你驗證的事情吧!”
“我剛才說的便是需要你配合的事情。其實你的事情說好解決也好解決,不就是剋夫刑親嗎,只要你把自己嫁了,而且好好維護自己的小家庭,讓所有人都看到你們很幸福,這就可以了。我想到時候所有的流言也就不攻自破了!”徐應龍道。
方玉屏嘆了口氣說道:“話說這麼說,但是真正做起來可就不太容易了,況且我也擔心自己把小勇子。。。”
感受到方玉屏心中的擔憂和淡淡的悲觀絕望,徐應龍平靜地說道:“人生就像一扇門,有人悲觀於門內的黑暗,有人卻樂觀於門內的寧靜;有人憂愁於門外的風雨,有人卻快樂於門外的自由。笑著面對悲傷,悲傷會化為動力;笑著面對憂愁,憂愁會化為快樂。所有的負面情緒對於現實困境沒有任何幫助,也沒有任何意義,所有的一切都需要我們用樂觀的心態去面對。人生活的就是一種心態、一種心情,以淚洗面是一天,保持微笑同樣是一天,又何必那麼多的憂愁和煩惱!”
方玉屏沉默不語,良久才幽幽地說道:“這樣的道理我又何嘗不懂,但是人生在世本就充滿了無奈。每一次回家看到父親和爺爺愈加蒼老的臉,看到他們擔心和關心的眼神,我如何能開心的起來。要不是還有小勇子時不時給我打個電話,要不就陪我出去走走,我早就崩潰了!”
徐應龍點了點頭說道:“在這個世界上,人與人之間,無非就是,一份緣,一份愛,一份情,一份心,一份真。最純不過親情,最美不過愛情,最暖不過友情。擦肩而過的,叫路人;不離不棄的,叫親人;時牽時掛的,叫友人;生死相隨的,叫近人;默契能懂的,叫愛人。你能為親情牽掛,那是最正常不過的了!”
“但是須知過猶不及,有些事情完全可以快刀斬亂麻,喜歡就是喜歡,沒必要摻雜那麼多的擔憂。我說你和蔡勇很般配,那你們就一定可以白頭偕老的。至於其他事情,你大可全部交給我。況且我需要驗證的事情,確實需要這麼一場轟轟烈烈的愛情才行!”徐應龍道。
“我和小勇子真的可以白頭偕老嗎?”方玉屏不自信地問道。
徐應龍正色道:“一定可以的,任何人都不能阻止,也不能改變!”
也許是徐應龍的鼓勵起了作用,方玉屏思索了一會兒之後,點了點頭說道:“既如此,那我就聽從你的安排,和小勇子結婚。但是如果小勇子有個什麼閃失,我方玉屏便以死殉情,算是給我們兩個以及方蔡兩家一個交代!”
徐應龍很欣賞方玉屏的果斷,當即說道:“具體的事情你現在先不要說,連家裡人都不要著急著通知,一切等我的命令!”
儘管方玉屏不知道徐應龍是什麼意思,但她知道徐應龍這麼做必定是有他的道理,當即點了點頭,以示同意。
這邊剛剛談完,姬晗蕾便過來告訴他們,說飯已經弄好了,讓他們趕緊過去吃飯。
由於方玉屏來之前就已經打過電話了,所以姬晗蕾特意讓酒店送了一桌過來,因此異常的豐盛。
正吃著,徐應龍的電話響了,一看顯示是姜勝男打來的。徐應龍知道肯定是說那起案子的,也不避諱,當即便接了起來。
同徐應龍想的一樣,姜勝男果然是和他談案子的。
據姜勝男所說,經過一個小時的審問,案情基本上已經弄清楚了,徐應龍的那個倉庫就是倉儲管理中心的那個劉副經理帶著六個保安乾的。透過審問得知,那個劉經理是西郊倉儲中心實際擁有者李鐵林的小舅子。而李鐵林則是天海另一個地產巨頭,其旗下的嘉寶集團總資產不比姬家的產業差多少,而天海西郊的這個倉儲中心就是嘉寶集團的一處產業。
那個禿頂的劉經理在倉儲中心也有一點股份,不過佔的不多,只有5%左右。也許是自己忙的脫不開身,也許是為了照顧這個小舅子,沒上過幾天學的禿頂男被任命為西郊倉儲中心的副經理,主管後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