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炎,就算是秦晉動用直升機將倪堃接回N市搶救還是沒能阻止他的肺部組織開始壞死的情況。
維恩也是在這個時候接到的訊息。
現在她站在門口處看著緊閉的門,手裡緊緊握著的號碼牌刺疼她的手。許秀文來到她的身後拍拍她的肩膀說道:“維恩,沒事的。他一定會沒事的。”
手術到目前已經經行了六個小時,維恩靜靜的看了許秀文一會,扯出一抹蒼白的笑意。她身上的衣服是冬天的棉服,很厚還吸了水汽所以很重。壓在身上讓她很不舒服,可是她現在已經顧不得那麼多。
手術中的燈滅了,許秀文放開維恩衝到門口。年輕的女醫生從裡面走出來:“命保住了,能不能醒看你了。”後面那一句是對維恩說的。
護士將推著病床出來,維恩看著那人從自己面前經過並沒有追上去依舊是靜靜的站著。原本許秀文還沒反應過來,不過很快的她就發現維恩不見了。她從加護病房出來四處看了看,看到維恩依舊站在手術室的門口。
“維恩。”許秀文喚她,朝她招手喚道:“來。”
已經沒事了麼?維恩看著許秀文,長長的吐出一口氣。許秀文這時已經來到她的身前,溫柔的伸手為她整理凌亂的鬢角:“我說過,他會沒事的。”
握在手心裡的號碼牌刺得她的手疼,讓維恩知道這一切不是環境。她跟著許秀文走進病房裡,掛著呼吸機的倪堃面色蒼白如雪可是一旁的心電儀上下走動的線條告訴維恩他還活著。她在心中鬆了一口氣,只要還活著就好。
事情比維恩想得要複雜,倪堃手術之後一直高燒不退,他的主治醫生顧傾城就著檢查了一下說,這是傷口癒合的反應,只不過如果他再這麼燒下去或許會燒壞腦子。維恩一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