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卻有一股子悶氣湧上來。她裝作毫不在意的說道:“都過了兩年了,我忘了。而且,昨天晚上的事情不算什麼,這兩年我玩得多了。”她隨口編排道。只是對面的人並不相信,葉翀深深的看進秦思的眼睛裡:“你我都知道,那不是真的。”
秦思撇開頭不說話,小臉上一片冷淡。相對於她,葉翀倒是溫和一派的。他靜靜的看著面前的人,她年輕的側臉宛若剛剛剝殼的雞蛋,他年長於她十歲。應該可以說他是她的叔背。如此想來,或許不再出現才是正確的呢。
想到這裡,葉翀慢慢的說道:“我的確年長你太多,如果你不願意,我再也不會出現。”
“等等。”秦思直接出聲擋下他,“葉翀你以為你是誰?這裡是N市,是我的地盤。你一會兒說要對我負責任,一會說不會再出現。你這是打算踢館麼?”
原本就沒有打算走的葉翀靜靜的坐著,等她把話說完。秦思想了想:“你要在這裡呆多久?”
“大概,三個月。”
“好,那就三個月。”秦思伸出小拇指舉到他的面前,“我們來打個賭,我們就做三個月的男女朋友吧。三個月之後我會讓你愛上我。到時候嫁不嫁給你,那是我的事情了。”
面前的人帶著與生俱來的自信笑意盯著自己看,伸到面前的小手指晃了晃示意他快點決定。葉翀伸手和她拉鉤然後兩人的拇指撞到一起:“好。不管怎麼算我都不吃虧。”
秦思想了想,似乎好像是這樣的。
在那個時候,葉翀以為自己是一個淡情的人。這一生中只有那麼一個人讓他有過心動的感覺。可是後來他問自己卻又好像不是真的達到了愛的程度。在所有兄弟姐妹裡面他的性格最接父親,連母親都這麼說。父親是個冷情的人,一生所有的情感都給了母親。他以為自己在遇見宋維恩的時候,已經將自己一生的情感送了出去。
直到他三十四歲這一年接觸到這個名叫秦思的女孩。她能一下子讓他不知所措,這種感覺在這之前從來沒有過。譬如她當著他的面從一百米高的樓上跳了下去,雖然她身上有保護措施,可是那一刻他的心臟真的停了一秒。
這三個月,葉翀感覺他彷彿坐在雲霄飛車上一樣。時高時低卻一直在前進,而且看不到盡頭。而那個在前頭牽著自己的人卻依舊熱烈如驕陽,要將他融化一般。
葉翀第一次開始反思那時和宋維恩之間的感情,是不是真的就如他所以為的那般就是他的全部。他看著面前跪在地毯上正專注於切水果的女孩,她低眉順眼完全沒有注意到他的目光,現在她的世界裡就是那些水果。
秦思察覺了他的目光側頭對著他一笑,剛剛分散注意力,白玉般的手指就多出一道血口子。葉翀下一秒就來到她面前,看著她受傷的手指頭:“怎麼不小心一點。”
秦思被他的樣子嚇到了,瞪大眼睛看著他然後微微一笑安慰道:“沒事,就是一個小口子。”創可貼包一包就沒事了,連雙氧水都用不到。葉翀扯出手帕將她的手指頭摁住:“在這待著,我去給你找創可貼。”
“額,葉翀。”秦思喊他,可是葉翀沒理,她看著他的背影心情很好的笑了起來。慢慢從茶几下面的雜物籃子裡翻出創口貼的盒子藏到沙發底下,靜心等葉翀無一所獲的回來。葉翀看著她手指上的傷口,其實這個傷口不大,而且此時已經止血了。但是指尖畢竟是人最敏感的地方,剛剛那一下並不輕,該是很疼的。
秦思側頭看著他:“不然,你幫我止血?”她眨眨眼,三個月的時間,她已經練就了臉不紅氣不喘的調戲他的本事。葉翀的視線從她的手指往上抬,秦思在接觸到他的眼神的時候就安分了。她清清楚楚的記得這個眼神所代表的含義。這三個月葉翀一直表現得很紳士,但是她還是清楚的記得他動情時的眼神。
她的眼神飄啊飄的,飄到了別的地方。下一秒被葉翀捉住下巴,就著紅唇吻下去。這是他們之間第一個吻,而且也是秦思的初吻。一張白紙一樣的秦思哪裡是葉翀的對手,她被他吻得暈頭轉向幾乎連呼吸都忘記了。等到她的神志再次回到自己的掌控中,他已經在自己的身體裡。
在最初的萌動之後,葉翀將她壓在地毯上耳鬢廝磨。即便已經經歷過秦思一開始還是沒有適應他,只能伸手抱住葉翀動也不動。她被他漲得疼,一時間沒能說話。葉翀忍一忍,按壓性子哄她,就著她臉的輪廓輕吻讓她慢慢放鬆自己。
相較於前面兩次的經驗,都太過迅速。秦思對於這些事情還是懵懂的,她聽著葉翀在自己耳邊的情話,僵直的身子一點一點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