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喜,“啪”的一聲把房間的燈開啟。她看到床上躺著的正是她日夜思念的人,而她的窗戶是開啟的。
他又爬窗子進來,難怪二姐不知道柏成在她們家!
哦,柏成!
有安興奮的又叫又跳,她把手頭上那束很重要、很重要,重要到連分給有望一朵都不願意的花束隨便往地上一丟,她興高彩烈地便往床上的“睡王子”撲了過去,她人就壓在柏成身上,臉直往他的懷裡蹭。
她好想他哦。
“噢!”她撲得太用力了,柏成吃痛地悶聲叫了一句。
“你醒了啊?”她趴在他身上,俯視他睡眼惺忪的模樣,他的頭髮變短了,但卻更添了幾分男子氣概。
她笑嘻嘻地伸手把玩柏成的頭髮,臉上的表情有前所未有的滿足,好像她等了他千年,就為了他醒來的這一刻,而柏成就讓有安這樣趴在他身上任她玩他的頭髮,一點也不覺得她重。
他看著她的眼睛,注視著他這一生中唯一的甜蜜笑著問她,“我看到你房間堆滿了紙鶴,怎麼,太無聊、沒事做啊?”
“哪是啊!我是為了你媽耶,我每天摺紙鶴,每摺一隻就許一個願望,每個願望都是希望陳媽媽的病可以早日康復,我摺得手都痛死了,而且最近眼睛還特別疲勞,而你竟然這麼沒良心,懷疑我摺紙鶴的行為是不是太無聊,真是好心沒好報。”打他一下,俏臉氣嘟嘟的,擺明了一副很生氣、很生氣的模樣。
“你為了我媽,都在家裡摺紙鶴啊?”
“對啊。”有安點頭。
他很感動,因為他認識有安幾乎有一輩子的時間了,他了解有安不是一個可以靜得下來的女孩子。
她是個連看電視都像毛毛蟲一樣一刻不得閒的女孩子,現在卻為了他母親的病,乖乖的待在房裡哪裡都不去,安安靜靜的待在房裡摺紙鶴,有安的舉動之於柏成而言無疑是種震撼。
柏成的心裡溢著滿滿的暖意,他溫柔的看著有安,“我有沒有告訴你,我好愛好愛你?”他突然的表白。
有安一楞。
她張著大而茫然的眼睛看著他。
她的眼睛水汪汪的,而嘴巴像是沾了蜜一樣的誘人。
好愛好愛她的情緒一下子佔滿柏成的胸腔,他忍不住按下有安的頭,吻住她,他只是輕輕的咬著她的下嘴唇,用舌尖舔去她美好的味道,有安便全身戰慄著,為了一個簡單而不色情的吻。
她發出滿足的嘆喟聲,因為她發現柏成的吻好柔軟、好舒服,讓她嚐了還想再嘗。再一個!
這次換她吻他,但她的吻卻比柏成的來得急切多了,她就像初嘗戀愛滋味的小女孩,嚐到了甜頭便想要得更多、更多。
柏成承受不了這樣的刺激,他制止她甜蜜的誘惑,“不能再繼續下去了。”
“為什麼?”
“因為這個。”他壓低有安的身體,讓她明白他的硬挺。他已經是個男人了,
他會有他的需要,所以有安不能這樣挑逗他,要不然他會受不了,“再這樣下去,我待會兒想做的可不會是隻有一個簡簡單單的吻。”他想做的事可比一個吻要邪惡十百倍,而她做好心理準備了嗎?
她已經決定好要接受他、要愛他了嗎?柏成看著有安。
或許在這之前,有安還懵懵懂懂的,但是自從她開門,在空氣中發現柏成的味道,她腎上腺素不由自主的分泌,有安便知道她要的人是誰。
或許處長是她的白馬王子、是她的夢中情人,但不管是白馬王子還是夢中情人都是如煙火夢境般的幻想,只要是人就不可能十全十美,所以如果她真的跟白馬王子一起生活,那麼終有一天她發現她的夢中情人只是她的想像,終究她會跟她的白馬王子為了柴米油鹽醬醋茶這些瑣碎的小事吵架,到了那一天,她的美夢會幻滅,白馬王子會變成她面目可憎的敵人。
不,她不要一個她塑造出來的情人,她要柏成,要一個知她、懂她,明知道她脾氣壞、個性差,但還是會拿她當成寶貝在看待的情人。
跟她可以是情人也可以是朋友的相處模式,這才是她想要的愛情,有安終於搞懂了自己的心情了。
她繼續吻著柏成,讓他為她氣喘吁吁。
柏成急了,於是拉住有安不安份的手,不讓她的手在他身上點燃不該有的慾火。
“你知道你在做什麼嗎?”
“知道。”有安調皮的朝他耳窩吹氣,她發現頂在她敏感處的硬挺顫抖了一下,她得意的直咯咯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