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到自己的座位,是個靠窗的位置。
鍾御琛和鍾西徇位置在她的後面。
相對來說,鍾御琛乘客機的機率真的很小,乘坐客機又在經濟艙的機率幾乎沒有。
但現在,他不但坐了客機,還坐在靠後的經濟艙裡。
坐飛機的人都低聲言語著,視線停在他們父子倆身上,趁著飛機還沒起飛,拍照的也很多,大多是在微博空間微信上面曬自己竟然罕見的和鍾御琛同一架飛機,有人十分不解,鍾氏那麼大的集團,掌門人有必要節儉到這個地步嗎?
既然能傳到各大平臺上,新聞媒體記者也不是吃素的,抓住這個點,迅速起草新聞內容。
不過,內容的確不敢亂寫鍾氏窮了,鍾御琛都改坐客機經濟艙了,而是換一種說法,鍾御琛平易近人為了兒子的教育不鋪張浪費什麼的。
不知道的也會覺得大概是這樣,知道的卻呵呵了,錦繡小區內,莊園內那飛機場是擺設嗎?那飛機都是為了給黑衣人坐的麼?
空姐的聲音從廣播裡傳來,鍾御琛看向跟舒小愛並列乘坐的年輕男人,心裡那個不舒服。
即便,那年輕男人壓根就沒看舒小愛一眼。
但男人就是這樣的生物,說也說不清。
他低聲對鍾西徇說了幾句話,鍾西徇立刻站到前面說道,“叔叔,我們能換座位嗎?我爸爸說讓我坐在這裡。”
年輕男人激動不已,“好好好。”
他立馬起身坐在了鍾御琛的旁邊。
“鍾先生,能給我籤個名嗎?我好崇拜你。”
鍾某人涼薄的說,“我不是明星,不給人簽名。”
“呵呵,是嗎?”年輕男人雖然有些沮喪,但很快便自己調整好了心態,“沒事,鍾先生,你就是我的偶像,請問,你有什麼忠告對我們這些剛大學畢業的男生說嗎?”
“有。”他筆直的坐在那裡,低沉的說出了一句話,“年輕的時候,當可以奮力抓住一切的時候,千萬不要被理智拴住自己,想做什麼就去做,這股衝勁是難得可貴的,不要等塵埃落定了,才後悔。”
他聲音不高,但卻足以讓前面的舒小愛完完全全聽到。
年輕男人更加激動了,將他的話完完整整的記錄了下來,“說的太好了,我現在本來就是處於這個時期,是選擇安穩的工作還是去拼有很大風險的事業,聽了你這番話,我心裡頓時有了抉擇,謝謝你,鍾先生。”
“嗯哼,如果要謝我,從現在到下飛機,一句話都不要說。”
“……”又被潑了一盆子冷水,年輕男人不但沒覺得尷尬,反而覺得,這是應該的,“好,我不說話了。”
一個多小時的飛機,就這樣在緘默中度過了。
到了K市首都機場,從飛機上下來,舒小愛走的極快,幾乎是用跑的,去取自己的行李,然後四下環顧了一下,沒發現鍾御琛父子倆,這才安心了不少。
從機場出來,她乘坐計程車直達市區。
按照南莫如給的地址,到了一處高檔小區的門口。
這處小區的名字起的很有獨特。
叫西廂居。
一看小區內的樓層和別墅,就知道在帝都這樣的地方,一定很昂貴。
舒小愛進了小區,順著電梯上了16樓。
按了好一會兒門鈴,才開啟。
果然不出所料,開門的是鍾嘉麗。
從老爺子墓地被營救到了這裡。
既然敢住在這裡不怕鍾御琛再來抓,這周邊應該有不少救她的人。
“你就是南婆給我安排來的保姆?”
舒小愛點頭,“是的。”
鍾嘉麗丟開門,轉身進去,邊進去便說道,“既然是保姆,穿的倒是挺乾淨的,叫什麼名字,多大了?”
“我叫嬌娘,十七了。”
鍾嘉麗剛喝一口的水直接噴了舒小愛一臉,“哈哈哈!嬌娘?臥槽,你的名字敢是嬌娘?誰給你起的?”
“我自己給自己起的,以前別人都喊我傻妞,我不愛聽,就找人給我想了個這名字,是美人的意思呢。”
鍾嘉麗睜大眼睛,嘴角露出一絲譏諷,上下打量著她,“就你這肥/臀粗腿水桶腰盆子臉的,別喊這個名字了,跟你很不搭配。”
舒小愛忍著想要暴打她的衝動,抬起手擦了擦臉上被她吐的茶水,低眉順眼的說,“我喜歡這個名字。”
鍾嘉麗聳聳肩,“你如果想要在我這裡做事,以後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