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去拾荒的一個家庭裡,給了對方好幾萬,只為要這個家裡幼小的兒子一點點血。
對方當然願意。
姚涵拿著抽出的一點血,然後將血跡倒在了自己的口紅上,最後,將口紅蓋子蓋好,給鍾御琛打了個電話。
“什麼事?”他的冷漠並沒有出乎她的意料。
“我找你有重要的事情,最後一次見你,賞個臉吧。”
“哪兒?”
“一千零一夜吧,你哥們的地盤,你放心。”
“嗯。”
掛了電話,姚涵便去做準備了。
她一整天都惶惶不安,到了傍晚,她將帶著童子血的口紅悄然塗在了自己的嘴唇上,因為口紅的是火焰紅的,所以根本看不出什麼。
在一千零一夜的包廂等著他。
並沒有叫酒水,因為知道叫了,他也不會喝,會防備著她。
過了一會兒,鍾御琛終於來了。
他裡面穿著白色的襯衫,外面一身黑色西裝,西裝穿在他的身上,彰顯著衣架子的原始功能。
“找我到底什麼事?”鍾御琛開門見山。
“請坐。”姚涵拍了拍旁邊的座位。
但鍾御琛不買賬,坐在了她對面。
姚涵起身便坐在了他旁邊,“你不用防備我,我不會把你怎麼樣的,我也不會佔你的便宜,放心,我來只是想問問你,你什麼時候告訴你爸媽孩子的事情。”
“這不用你來操心了,你別管那麼多。”
“你媽媽今天找我了,說讓我管管孩子,我又不能說出這個事情來,對我很困擾。”
他冷笑,“很困擾不接她的電話就行了。”
姚涵揚起唇,突然,快很準的吻在了鍾御琛脖子裡的血玉上,直接將他摁倒在沙發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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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鍾御琛反應過來,一巴掌將姚涵給推開了。
身子被彈了出去,摔得她渾身像是被散了似的,疼的她顫抖。
鍾御琛一張臉冷了下來,瞥著她,“我看你還是不知收斂。”
姚涵辯解,“我已經知道收斂了。”
她勉強的站起身,然後率先走了出去。
鍾御琛握了握手,也跟著走了出去。
姚涵上了車,心裡惴惴不安的心過了好一會兒才安定了下來,天知道,她剛才有多緊張,緊張的渾身都鎮定不下來。
唯恐有個閃失,但是依照現在看來,她將帶有童子血的血跡親在了他脖子裡的那塊玉上了。
舒小愛真的會恢復記憶嗎?
姚涵去超市買了吃的喝的,然後將車開到了豐華小區內,如果鍾御琛今晚和舒小愛滾床單了,那麼,她就會恢復記憶。
要是這些都做了,她還沒有恢復,那麼就證明,這是無效的。
姚涵沒敢開車裡的燈,戴著望遠鏡靠在座位上蹲點。
不僅僅是她在這蹲點,她的後座同樣坐著一個女人,便是容姬。
她也在等訊息。
童子血觸碰血玉,是會消耗來自陰間的任何魔化的,舒小愛喝了孟婆湯,便是來自陰間的屏障。
這是唯一能夠讓舒小愛恢復記憶的辦法。
就看成不成功了。
鍾御琛從一千零一夜出來,便去了豐華小區。
因為鍾西徇在那裡。
今天舒小愛和警局的人員一起去了鄉下,在小寧的墳前燒了紙,做了祭拜。
舒小愛並沒有見到小寧的魂魄,按照她的意思是,小寧在陽間做了傷天害理的事情,縱然她是有原因的,但也是違背天條了。
會魂飛魄散的。
她沒有見到她的魂魄,也有可能是因為她不想出現在舒小愛的面前,默默地結束了一切。
至於為什麼說,小寧已經走了,是因為幾個人從鄉下回來,就有警員告知,許母在監牢裡大哭狼嚎,神志已經不清了,嘴裡唸叨著自己的老公兒子。
看著讓人甚為可憐。
但是,沒用,逝者已逝,該要承受的懲罰,也要為自己的行為付出責任。
她註定要以殺人罪的罪名被提起公訴,然後宣判死刑,這是板上釘釘的事情,容不得有一絲改變。
從警局回來,舒小愛便去幼兒園接了鍾西徇回來,並且告知了鍾御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