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親密一回,也不枉我們在一起六年多。”
鍾嘉麗推搡著他,“別碰我!”
許亮卻死命的按著她的手,鍾嘉麗本來性子就烈,直接咬了他一口,但迎接的是一個耳光。
他鬆開她,兩個人的婚姻在這一刻玩完。
***
自從兩個人坦白心意以後,鍾御琛便不再限制舒小愛的通訊權利。
下午之際,她的電話響了,是鍾母打來的。
說是要約她出去談談,舒小愛直接便拒絕了,聲稱跟她沒什麼好談的。
但鍾母不依不饒,說有重要的內幕要告訴她,是關於殺害嘟嘟的幕後兇手,不是她本人非要吃這個狗肉的,舒小愛便答應去了。
到了後,舒小愛剛坐下,服務員便端進來兩杯茶,鍾母還沒說話便藉口去洗手間起身離開了,然後沒過一會兒又進去,最後再出來。
出了門,她便一把捂住胸口,一副難受的模樣,然後匆匆離開了包間。
舒小愛左等右等不見鍾母回來,一出去問才知道鍾母居然離開了。
把她喊過來又不在這裡這是想幹什麼?
不知道鍾母搞什麼把戲,舒小愛出了大門,便問站在門口等著的維納斯,“現在幾點了?”
“四點半了。”
“好,我們回去吧。”
鍾御琛下班回來,便見她悶悶不樂的依舊在客廳看電視,他上前一看,才發現她睡著了。
他彎下身子輕輕地將她抱了起來,順著樓梯上了樓。
剛將她放到床上,舒小愛便醒了,摟著他的脖子,“回來了?”
鍾御琛點頭,“回來了,怎麼躺在沙發上睡著了?”
舒小愛嗯了一聲,然後抱住了他的胳膊,“這幾天,我每次睡覺都會做噩夢,夢好真,就跟親身經歷一樣。”
“你也說了,那是夢,跟現實一點關係都沒有。”他的手輕柔的撫摸著她的髮絲,瞳孔愈來愈緊,愈是平靜愈是心裡難安。
“不……”舒小愛有些擔憂,“我每晚上做的都是一樣的夢,連續幾天,無論是白天睡覺還是晚上,都是一樣的,我有些害怕睡覺,但是卻總是不由自主的想睡。”
鍾御琛手愈來愈緊,眉目之間多了幾分清爽寒意,“我會想辦法的。”
她坐直身子,“不想再睡了,肚子餓了。”
“我們一起吃早飯。”
舒小愛麻溜的下床,倆人跟熱戀中的男女一樣,手牽著手下去吃飯。
陳姨晚餐特意做了清淡的飯菜,又熬了玉米粥,舒小愛喝了兩碗,笑眯眯的說,“陳姨做飯很合我的口味,以後我也要多學習學習。”
“舒小姐什麼時候學習都行。”陳姨笑道。
鍾御琛還未吃完飯,手機便急促的響了起來,他一看是個陌生的號碼,便直接摁斷了。
不料電話又再次響了起來,舒小愛看向他,“接吧。”
他這才接聽,“喂?”
“……”
鍾御琛看了一眼旁邊的舒小愛便回答,“好,我馬上帶她回去。”
掛了電話,他便說道,“老宅那邊打電話,說要我帶你回去,有重要的事情。”
“那就去吧。”
倆人起來一起開車回了老宅。
剛進客廳,便見鍾老爺子一個人坐在沙發上,臉色極其難看,唯獨不見鍾母的身影。
“爸,我們回來了。”
鍾老爺子重重的哼了一聲,“坐下,我有話問小愛。”
舒小愛心裡咯噔一下,看老爺子那臉色,一定不是小事,但自己又沒做出格的事情,到底有什麼話要問自己?
“伯父請說,我洗耳恭聽。”舒小愛嗓音清淡,聽不出什麼情緒。
“你伯母下午跟你見面後就一直腹中很不舒服,讓醫生檢查後發現中了慢性的毒,是曼陀羅毒,這是個什麼情況?”
老爺子的話說的很明白了,就是說鍾母下午自從和舒小愛見面之後,就中了曼陀羅慢性毒……
“伯父,下午伯母給我打電話,說不是她非要殺死嘟嘟的,是另有所人,一定要跟我見面,我就去了,剛去伯母便藉著去洗手間出去了,沒幾分鐘回來後,又在房間裡待了幾分鐘,我跟她說話,她也不理我,然後又出去了,這次是真的離開了茶館,倒是叫了兩杯茶,不過我和她誰都沒喝,怎麼中毒的,我也不知曉呢。”她的話說的跟事實一分不差,但卻讓鍾老爺子更加嗤之以鼻了。